意意浑身一震,桎梏在他怀里的小身子已然生硬。
她哽咽着吞了一口,“你真的要我主动么?”
他勾着意意的腰,低头封住她的唇,宽广的身躯压下来,意意的后腰压到了出水感到头上,膈得脊椎泛疼,身子仅仅依托着他的手,除此以外,毫无支撑力。
“不……不消了。”
叫人能够心甘甘心的柔化在她这汪水漾里。
南景深不想再渐渐的等她,一把扯掉余下的扣子,纽扣飞溅到镜子上的砰声响动,惊对劲意心口一颤,斜着眼睛要去看。
重喘的间隙,他声音沙哑得不成调,“乖乖,你的确就是四爷的毒药。”
意意腹诽,难不成他把她也当作了如他普通的情场妙手了么。
她重新拿住那颗奸刁的纽扣,将行动放缓下来,但是指尖却绷得发紧,她皮肤本就薄,略微一点害臊就红脸红,更别提现在,面庞烫得都能把一只虾给烫熟。
她长相灵巧,是那种一目睹了,就让人放下防备心,只想好好宠嬖的灵巧,鼻翼挺翘,微张时纳出的芳香气味拂在唇上的人中线前,她悄悄咬着唇,瓷白的小脸儿因染了绯红而显得白里透红。
南景深看着她极快变更的神采,哂笑:“能够,但得看你能不能让我对劲,意意,四爷但是成熟男人,小伎俩底子就对付不了我。”
眼睛也不敢眨,清透的眼儿内蒙了一层薄薄的雾光,尽力睁着眼,反倒显得双眶潮润,杏眸内泛动着波纹的水光。
男人掌住她的腰,一下又将她给按回了心口,唇贴着她微微发颤的双唇,降落瓷实的嗓音,已然是不稳:“乖乖,现在想跑,已经不成能了。”
“你是独一能让我破端方的人。”
一点即止,明显不敷达到他的要求。
他吻技很生涩,啃咬得毫无章法。
他嗓音低噶,狠掐着意意的腰,“需不需求我帮手?”
她责怪软糯的小奶音,猫似的挠在贰心尖上,眉头轻蹙着,五官凝着一层薄薄的肝火,说话间,喷薄在他脸上的是浓烈的奶香气味。
他喉间一声急喘,唇绵密的吻着她,手背到身后去,行动暴躁的要将西装外套连同着衬衫一块脱下。
“放轻松,别太严峻。”
意意干脆将眼一闭,摸索着将唇凑上去,找到他的唇后,她勾着他脖子的手收紧了些,把本身从低处一点点拉上来。
男人眸色悄悄暗下,抚在她后背的手垂垂的开端不端方。
南景深通俗的眸瞳徒然阴暗,喉结快速难耐的转动,浑身炎热,一股浊气在胸腔里缓慢冲撞,已然到了不成按捺的程度。
她抖着一双小手,好不轻易才揪住他一颗衬衫纽扣,试了好几次都没胜利。
吻得她迷迷瞪瞪,眼睛又看不见,解衬衫的行动较着笨拙了很多,偏是如许,小手指一下下的挠在他腹肌上,挠得他身材连同心尖儿都在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