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喝醉了,我是在街上偶然遇见你的,我把你带回我家,可我没想到昨晚帮你脱衣服的时候,你就……”
“左边。”
顾庭深扶着南景深从酒吧里出来,单只手架着,别的一只手在打电话叫代驾,他把南景深放在车旁,让他靠着车身缓了缓。
白笙儿看得有些呆,她手伸进他西裤的左边口袋里,被他体暖和着的打火机令她指尖微烫,她严峻得抿唇。
如果说,今早晨真的是因为她临时起意将他给绑了,害他被人……侵犯了的话,她内心会很过意不去的。
晨光的薄光透窗而入,光芒撒在男人棱角清楚的俊脸上,他双眸闭着,一条手臂横在额头上,矗立的鼻尖正在温馨的呼吸吐纳。
目光谛视着身边蒙了一层醉态的男人。
“四哥,昨晚我们……”
她摸着,感觉很不实在,却又欣喜如狂。
这是,南景深大手扣着她的手臂,使力一拽,便将她从被子里拽了出来,趴在贰心口上。
掌心下他上身赤着,一夜畴昔,酒精从毛孔挥收回来,体温更是灼烫。
她好几次拿起电话,想拨,却又感觉怯,干脆把本身蒙进被子里回避一会儿。
南景深就站在路灯光投下的光晕里,衬衫半敞,暴露肌肉纹理紧实的胸膛,袖口微挽,尽显成熟男人的慵懒气味。
……
毕竟南景深被她绑着,还塞住了嘴,万一真的有那种变态,他抵挡不了,又叫不出声。
顾庭深用力的抹一把脸,给顾衍打了个电话。
顾庭深朝旅店的方向走,小声的吐槽:“没事长这么都雅干吗,老子再直男,总有一天要被掰弯。”
深夜。
“羞甚么,昨晚比这更密切的事情,不是已经做过了?”
他眼睛都没侧一下。
醇厚的男性气味,极有侵犯感的缭绕在鼻尖,白笙儿猝不及防,整小我被拽得有些发懵,好半响,才逼真的感遭到本身身处在他坚固的怀中。
那眼神,看得顾庭深讪讪的,手伸到一半了又折返来,在本身脖子上挠了挠,“我去拿车钥匙。”
恰在此时,男人俄然转过眼来,他头微仰着,黢黑深眸睨下来的眸光,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受。
顾庭深活动了一动手腕筋骨,对着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个地点,结束通话后,手掐着腰身,一手扶在车顶上大喘着气。
擦燃打火机后,她将火送到男人面前,他微微低着头,抽烟时双眸惯性的轻眯,即便是醉着,也涓滴掩蔽不住他已然融入骨髓的文雅和高贵。
白笙儿悠悠醒转过来,无辜的眨眨眼,抬头瞥见是他,立即将扒在他胳膊上的手收了归去,捏着本身的下巴,一副吃惊无措的模样。
……
“叫你平时练出一身肌肉来,真特么沉。”
南景深几颗纽扣没扣,因为他手臂翻开的行动,领口往两边又敞开了些,浑身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量息,此时他双眸轻眯着,更添了几清楚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