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聂浩晨有些不解地看着二人。
“父亲他……”聂远故作停顿。
“此丹竟有如此神效,定是非常贵重吧。”聂浩晨眼中皆是不敢置信。
他俩为何不分开呢,那自是因为,他俩都开了神级挂。
“这有何不当,难不成大长老还会害了我父亲不成。”聂远将聂泰拉到一旁,随后又看向大长老,“你说是吧大长老。”
两个年青人丹药刚下肚,力量便规复到了最顶峰。
要不咋说是父子呢,儿子的演技在线,老子的亦是不赖。
只是刹时,聂浩晨丹田中灵力被变更,先前亏损的气血也在这一刻被补了返来,修为更是来到了灵光境顶峰,只差一步便可迈入洞明境。
于家法,他无命可活,勾搭外人残害本家乃极刑,于私交,他亦无命可活,敢算计他聂浩晨的儿子,聂疯驴可不是白被世人叫的,这些年为了家属勉强责备,真当他的疯劲消逝了。
聂浩晨见之,也将手中丹药尽数吞入腹中。
聂泰也是气势不弱,挡在大长老面前,死活不让其进入。
“远儿,你还是太年青啊。”聂泰感喟道。
“大长老进步。”聂远侧身让开一条道,做出请的手势。
“这是……”聂远双目紧盯着地上的那滩黑血。
“聂叔,还等啥啊,证据都有了,直接上去干他呀。”此时,东门吹雪插嘴道。
“家主有令,外人不得入内。”
“是啊,同是一族,聂泰长老多虑了。”
“父亲,您与二伯的走火入魔,多数与他也脱不了干系。”聂远再次说道。
“远儿,东门小友,此丹可助你们规复力量。”说着,聂浩晨从怀中摸出两粒丹药,丢给二人。
“聂叔,你那玩意没这好使。”东门吹雪从怀中抓出一把丹药,给聂远丢了几颗,又给聂浩晨丢了几颗。
又是半晌的工夫,聂远与东门吹雪皆是满头大汗面色惨白,明显是耗损不低。
说罢,便带着聂浒走入小院,在进入时,嘴角还勾起一丝不易发觉的耻笑。
二人接过后瞧了一眼,又齐齐丢回给聂浩晨。
聂浩晨神采刹时阴沉,手信之上的笔迹他岂能认不出来,本来觉得大长老只是激进了些,未推测竟如此恶毒,勾搭外人,残害自族同胞。
“父亲,您看看这个。”聂远将从鞋拔子男身上搜出的手信递给了聂浩晨。
“那可咋整啊。”
不消猜都晓得是谁下的毒,大长老敢派人暗害他,自也敢给他父亲下毒,估计二伯走火入魔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聂浩晨盘坐在蒲团之上,装出一副气若游丝的模样,聂远则是在紫苏身上套了数层防护罩,别待会干仗的时候把她给伤着了,随后便拉着还在懵逼状况的东门吹雪出了屋子,朝小院外迎去。
就在这时,院别传来一阵喧闹。
“陋劣,聂叔,您陋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