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你撞伤了我家少爷的西域国宝贵雪花马,治伤破钞了很多银两,我家少爷慈悲为怀,只要你补偿一百两白银。现在,拿出来吧!”
“嗯?”
“苏安,传闻你已经领了月例,如何样,既然有钱了,就快点还钱给我家少爷吧!”
“哼”
自从主脉的那位主母授了意下来,苏安常常会遭到府内各种人的欺辱刁难,尤以面前的这位主家的二公子为甚。一月前,苏安会受伤,便是面前这位苏巍苏二公子暗中设想的。
为首一人,是一个穿戴富丽锦衣的少年,面皮白净,脸上是高高在上的傲然之色。
“嘎吱……嘎吱”
一声轻叹从苏安的口中吐出。
有此一幕,只要略微有点聪明的人,都能够看出来,苏巍这是纯心刁难、以势压人。
门口处,是一个身穿黄衣、尖嘴猴腮,神采放肆的小厮,年纪十**的模样,比苏安稍大一些。在这小厮的身后,站着十几个衣衫华贵的青年和一群健仆,都带着笑意,一脸看戏般的神采。
不过对于苏安来讲,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语气冰冷,眼神直视,不卑不亢,没有一点卑贱之色。自小被欺辱,却并未让苏安养成脆弱的脾气,反而跟着年纪渐长,性子愈发的刚毅。
苏安开门以后,并未去看站在他面前的放肆小厮,目光直接超出他,落在了苏巍这主家二公子的身上。
“吱呀”一声,院门被苏安翻开。
阁房,苏安没有入眠歇息,而是盘坐在竹床上,手掌摩挲着一样东西。
本来在一月前,苏安在练武场练习时,被苏巍把握一匹西域国的宝贵雪花马撞伤。本来此事是苏巍的任务,但苏巍势大,苏安便挑选了遁藏,在野生了好几天的伤。
心境不宁时,摩挲石铁,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风俗。
没想到苏安刚领了月银,苏巍等人便找上门,开口就要苏安补偿,数额竟与苏安领到的月银数量竟完整一样。本来他的月例有二百两银子,但被教习减去一半,只剩下了一百两。
随便用了点晚餐以后,苏安便回了阁房。
这东西是他父母留下的独一遗物,自他八岁那年,他的父母便高耸的消逝无踪,过未几久便被家属鉴定已身故,除了一笔不菲的财产以外,留给苏安的,就只要面前的奇特石铁了。
和之前一样,把玩了一下以后,心神安宁了很多,苏安收起石铁,正要入定练功,他体内另有暗伤,倒是容不很多迟误时候。
“吱呀”
“嘭嘭嘭”
此时深夜,院子里喧闹无声。
“李老回了乡间,也好,免得晓得了明天的事又生出波澜。”
这东西巴掌大小,似石似铁,有着九窍九角九棱,看上去非常精美,上面有一小孔,一条黑绳穿过,悬在苏安的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