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幸运,还能是幸运么?
“敏慧!”在姒寒雨的印象里,她的双亲一贯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如果是她的爹爹有连名带姓的叫出母亲的名讳时,只能申明,姒伯年活力了。
“夫君感觉,那样得来的男人,我们女儿会嫁吗?”她的女儿被她和夫君宠溺多年“跋扈”惯了,不是主动奉上门的,女儿都懒得动一动眼皮。敏慧不懂丈夫如此聪明,如何就未体味女儿的心机呢?
为此番雄词强论,姒寒雨在心底深深地表示附和。
“伯年,就奉告女儿吧!她已经不小了,谁家的闺女十八了还不嫁人?早就成了两个孩子的娘亲了。”敏慧虽平时和姒寒雨辩论风俗了,可归根结底她还是姒寒雨的亲娘。女儿三年里,不说失魂落魄,也早已不似往昔那般活泼明丽的性子了。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如何能不心疼姒寒雨日渐“寒下去”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