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疏‘哦’了一声,淡淡道:“那便跪着吧。”
而一旁的禁军则非常难堪的站在一旁,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慕容宝真的第一反应是:他对我笑了,竟然对我笑了!
“我喜好高大俊朗的男人,他要有至尊的光荣,无双的职位,还要有一颗虔诚的心,”顿了顿,慕容宝真红着脸小声道:“就像……就像陛下你一样。”
……以是,我是被回绝了?
“他有女人也不可,没女人也不可,三哥你到底是要如何?”
丝竹声远去,芙蓉绽放,姚黄魏紫,满园都是芬芳的芳香。
说罢,她正襟端坐,双手撑地磕了个头,当真道:“那夜偶然冲犯了陛下,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宽恕我则个!”
李扶疏好整以暇的看她,不为所动。
他说:“朕回绝。”
谁知李扶疏只是微微颌首,淡淡道:“朕让人送你归去。”
李扶疏万年稳定的脸上总算闪过一丝惊奇:“哈?”
李扶疏觉得慕容宝真的热度会降下去了,成果第二天朝晨,下朝返来的李扶疏便看到慕容宝真坐在他的房中,朝他笑着打了个号召。
……
一起尾随而来的慕容宝真顶着一朵巨大的赵粉牡丹,不美意义的朝李扶疏笑笑:“本来你发明了呀。”
李扶疏沉吟半晌,清冷的嗓音毫无波澜的传来:“公主是何意义?”
李扶疏挑眉看她,神情高冷,不置可否。
来者恰是涂灵簪和李扶摇佳耦。
“你感觉我如何样?”她问。
说罢,她还伸手在脸旁用力扇风,仿佛本身真的喝醉了似的……不,醉倒是醉了,只是酒不醉大家自醉。
慕容宝真垮下脸,不幸兮兮的看着他:“我是来向你请罪的。”
微微的惊奇过后,李扶疏很快收拢了多余的神采,负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嘴角缓缓弯出一个都雅的弧度。
涂灵簪高低打量李扶疏半晌,忽而笑道:“好久不见,扶疏竟然长得如此高大了。”
李扶疏淡然道:“来人,送客。”
他顺手解下冠冕,问道:“公主有事?”
慕容宝真指尖绕着粗长的辫子,有些等候又有些忐忑的望着他,问道:“你呢,你喜好甚么样的女人?”
“不,不!”慕容宝真忙点头,朝他走近一步,又走近一步,视野飘忽道:“我、我想醒醒酒。”
“你这又是玩哪出?”李扶疏揉着眉间,犹疑半晌,终是伸手去扶她:“你是公主,是高朋,不必跪朕。”
毫不犹疑,毫不包涵,他回绝得真是干脆。
哎,有点心塞塞的。
“传言必定是假的。”慕容绥冷哼道:“指不定金屋藏娇了呢!男人长到他那年龄还没有老婆,不是有病就是不可。”
宴会停止到一半,席上俄然来了一对年青的佳耦。
“美,崇高,但朕不会娶一个敌国的公主。”他朝她淡淡一笑,一字一句非常清楚的说:“特别还是一个想要暗害我的,敌国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