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不就这点活嘛,还卖力了呢,小乐恰是长身材的时候,可别把他累坏了,要不到时找不着媳妇可就怨你喽!”张秀花嘻嘻哈哈地说,“还不让他先归去歇歇,趁便帮爱英妹子做做帮手,做饭也快当。”
马长根来到自家的花生地头,放下镐头和钉耙,看着已经有黄斑点的花生----悠地要倒下去。幸亏有镐头拄着,稳了稳站住了。“这个狗日的马小乐,害死老娘了!”张秀花内心直骂,放下镐头钻进高粱地风凉了。
凌晨天刚亮,马长根就带着镐头、钉耙到村西南岭上的花生地里忙活开了。这边领地上比较旱,村民们多种着花生,耐旱。也有很多村户种了地瓜和玉米,另有少量的高粱。
对此胡爱英仿佛司空见惯,半响嘴角边挤出两个字,“小样!”马长根听着内心挺不对劲,可也没啥可抵挡的本钱,只都雅成啥也没听到,侧过身去睡了。
马小乐干了一中午,也累了,扔下钉耙拔腿就走,“寄父,那也恰好,你也能早点归去用饭。”
“干活累得都散熊了,咋想呢,再说都吃些细粮饭,那里另有干劲哦。”马小乐低头沮丧地说。
马长根长叹一口气,说得了,统统皆有天意,等忙完这阵子农活,就把他弄出去打工,换个新环境或许统统就都会好起来。说完这些,马长根摸上了床,伸手在胡爱英身上乱摸起来。
走到一半,胡爱英拐了弯要去菜园里带点菜回家,就剩下张秀花和马小乐一起了。走了不到二十步,张秀花偷望了四周没啥人,抬手不竭扇着衣衿说天热死人了,时不时暴露白嫩嫩的肚皮,又走了几步,就斜着眼对马小乐说:“小乐,你咋就不想婶子呢?”
“作害,你要18摸啊?!”胡爱英拿开马长根的手,“你如果把老娘给摸起来,等会你如果消停不了我可要敲你脑袋瓜子!”
马长根回到家里见着胡爱英可讲活开了,说听着小乐唱18摸,还真有点模样,豪情是这小子真是发情了,没有女人可治不了。胡爱英叹着气说小乐还小,再加上那玩意儿不顶用,这四周十里八村的,估计没有女人家情愿嫁给他。
马长根看了看满头大汗的马小乐,挥了挥手,“小乐,你也回吧,帮干妈一起做饭去。”
马长根一听,设想胡爱英的那股劲,估计是抵挡不了,也不敢动了,嘴上狠狠地说道:“哪天我亲身逮几条旱鳝鱼,做引子泡酒,每晚和两盅,看你还跟我横!”
熬到了中午出工,张秀花拖着镐头号召着马长根他们一起走。马长根说他不急,归正回家也吃不到饭,让胡爱英先归去做饭,他和马小乐再干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