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出工了,马长根扛着镐头跟在胡爱英背面有气有力地走着,“爱英,你说小乐这臭小子按的甚么心,帮村长家干活干就是了,干完了过来讲说大师内心头亮堂,可他却一声不吭地跑了。”马长根抱怨着。
马小乐的确累了,爬起来边走,“秀花婶,下午我再来。”张秀花咯咯直笑,“行啊,不过来晚点,天太热,等太阳落落的。”
不过吓人归吓人,马长根也不能由着他在自家撒泼,那村里人但是要笑话的,“我说二魁,要说这事吧,那是狗的不对,狗能够不讲理,可儿不能不讲理啊,你想想,那狗东西在一起不懂事乱搞一通,人可不能跟着瞎掺合。”
马小乐没有到自家的地里,直接回村了,他揣摩着,马长根对他的行动必定会活力,以是还是先回家把午餐做做,然后再把此中奥妙说出来,当时马长根不但不活力,还会手舞足蹈起来。
此时马长根已经没有了怨气,还感觉马小乐挺懂事,“臭小子,笑啥啊?”
“曹二魁,你叫甚么叫,有本领你找阿黄去,在我这里叫喊甚么!”马长根愤怒地说,“我可奉告你,你找阿黄的时候最好多带几小我,否而你出了事可就没人来找门了!”
曹二魁一听,马长根话里有话,并且越深思越不对,“长根,你的意义还是我的不对了?”
“哟,二魁兄弟,这是如何回事,火气这么大?”马长根丈二和尚莫不着脑筋,但见曹二魁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又不得不绞尽脑汁地想。
来到门口,胡爱英一看大门是开着的,灶屋的烟囱里还冒着烟。马长根也看到了,当即笑嘻嘻地大声问了起来,“小乐,你个臭小子咋想起来回家来做饭的?”
曹二魁瞪着要吃人的眼睛在院子里到处瞅,“那骚狗子呢,我要夯死它!敢欺负我家的狗!”曹二魁举着扁担,模样挺吓人。
“我可没说是你的不对,人都有情感,你家狗摊上事了,内心哪能不焦急,一焦急不免会做出些不着边的事来。”
马小乐明白,干活不能做模样,得极力点,如答应以更讨得她的欢心,那样他进村部的但愿就会更大一些。想到这里,马小乐便将张秀花刨出来的花生好一番打理,先是抖掉泥疙瘩,再整整齐齐地堆放起来……
马长根放眼一望,嗐,还真是那么回事,当下气得头顶冒烟。幸亏胡爱英在一旁劝说着,说不就帮村长家干点活么,有啥气的,再说了,村长不也让小乐帮村部做了两回事,也赚了点钱,就当是回报吧。马长根听了胡爱英的话,揣摩了一下是个事理,“臭小子,但愿你干妈说得对,要不我打烂你屁股!”说完朝手心淬了点唾沫,抡起镐头狠狠地扎在花生墩下,用力一掘,白花花的花生果子就被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