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候热,李晓倩穿得很少很薄。屁股高高撅起,粉色的*紧紧勒在*的臀上,透过薄薄的红色绸质睡裤,在那边勾画出一小片让人想入非非的粉色三角区。
狗日的,这哪是裤衩子吗?几近就是透明的,的确跟没穿一个样!许子陵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统统,不知不觉便感到嗓子发干喉头发紧,不由自主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想到这里,他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感觉不对,如果软构造伤害,尾巴骨四周必有青紫瘀痕,但李晓倩的尾巴骨四周的肤色却白腻如玉,哪有一点软构造伤害的迹象?看来这娘们是有钱烧的、屁痒骚的,稍有点不适便忍耐不了,不扔点钱内心不舒坦。
说着,她伸脱手看似随便地在他的小腹上拍了拍,然后爬动着屁股敏捷得把本身的睡裤褪到了膝窝上。
想到这里她不由一阵窃喜,因而半真半假问道:“看不出你一个小毛猴猴的鬼心眼子还挺多,没见过女人屁股啊?这十里八乡的就你一个针灸按摩的,大女人小媳妇的屁股你不知趁机看了多少?”
“嘿嘿~~~~”许子陵见状不由笑了起来,“嫂子,咋这么个模样啊?摔哪儿了?”
不过这臭娘们摔得也忒不是处所了!许子陵有点子犯嘀咕,他吭吭吃吃道:“嫂子,你这是尾巴骨摔裂了,要先捏骨,然后再用艾条灸烤,可有一样,我………我………”
零间隔打仗!气味、色彩、形状都激烈的刺激着他的感官。许子陵刹时便健忘了本来那点怒意,一边心猿意马地为她渐渐捏拢,一边凭动手上灵敏地感受寻觅裂缝地点。但是,半天畴昔了,竟没有找到裂缝地点。
他想走,却又挪不动脚步,李晓倩白生生的两瓣肉砣砣仿佛一块牛皮糖,紧紧粘住了着他的眼睛和脚步。
瞥见她手上明晃晃的戒指,许子陵不由悄悄骂道:男人在城里当黑包工头,靠着偷工减料和剥削人为,大把大把的昧心钱挣回了家,这娘们也他妈的跟着自家男人放肆骚包!
李晓倩嘻嘻笑道:“多大个事儿,你费事不费事?”说着,捉起他的手放到本身的裤衩松紧带上,悄悄一带,牵引着他的手渐渐腿下了隐蔽处最后的一点遮挡。
李晓倩不消转头就晓得许子陵脸上的神采,内心不由暗笑道:十七十8、球毛齐发。这青皮小子恰是那种气血健旺轻易动火的春秋,估计从没见过这类步地,此时必然是看傻了。
当许子陵走进李晓倩的卧房时,她已经趴在床上翘着屁股等他哩。
见他还在踌躇,李晓倩逗道:“你要感觉占了嫂子便宜,大不了过会儿让嫂子也看看你那处所,让嫂子查抄查抄,瞧瞧你的毛毛长齐了没有。”
001酒徒之意
晓倩已年过三十,家里有钱,爱捣饬并且很会保养,伸出来的一只芊芊素手白嫩细致,中指和知名指戴了两个明晃晃的戒指,指甲上还涂了红艳艳的指甲油。不消看人,单这只白生生嫩鲜鲜的小手就能显现出它的仆人是一个艳若桃李的娘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