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六爷早就在斗鸡场边上等着了。看到郑王爷一行,哈哈大笑道:“王爷终究来了,我还觉得你前次输惨了,临阵怯场了呢。”
柳安然朝着高健打了个号召:“高师兄!”
这个斗鸡场就是用隔板围城一个池子,当然周边装潢得比较精彩,看上去比起普通的野场子多一份崇高。
就如许,柳安然通过了四海镖局的口试,成为了一名名誉的趟子手。试用期月俸一两半银子,转正后能拿到二两到三两之间,到时按照表示及分担镖师的评价定。另有就是非任务期不包食宿。以是柳安然得顿时给本身找个住处才行,堆栈八十文一个早晨,一个月的人为还不敷早晨睡觉的,太不划算。
令媛台在东直门大街上,是一栋很大的三层小楼,内里很看上去很俭朴,一点也不像一个赌场。门口站着两个黑衣大汉,一脸的络腮胡子神采很凶悍,见到柳安然想出来,顿时过来扣问。赌坊忌生面孔,特别是没熟人带路的那种。
高健刚好也看到了他,刚亮出拳头的手顺势搭在柳安然肩膀上,笑道:“二哥也过来玩玩?走,我带你出来。”
正在这时,刚合上的门又被很卤莽的推开,两个黑衣大汉拖着一小我走了出来,很有默契的倒数三二一然后将其像个麻布袋一样丢出十多米远。
“还是免了,想当初在华山上被小六子都虐的很惨,来你们这里岂不是明摆着送钱。”柳安然对此类事情一概是敬而远之,摆手回绝。
高健笑道:“那晚你见过的那位柳六爷在约斗开封姬爷。柳六爷有只宝贝鸡叫大红袍,是我们场子里的常胜将军,上个月赢了郑王爷二千两银子,郑王爷不平,请来开封专业斗鸡的姬爷要求再赌一局,就定在明天。”
姬爷叫姬长胜,在斗鸡界跟江湖中的名声都很清脆,大名鼎鼎的四品妙手,却以斗鸡为生,罕逢敌手,在江湖上也算是个异类。柳安然也凑上前去,斗鸡斗蟋蟀他都只是传闻,还真没见过呢,斗鸡时节刚好但是斗蟋蟀还要等夏末才有看。
四个赌场大汉都齐声大笑起来,柳安然第一次碰到如许的事情,另有点于心不忍,不过如许的情境下也不能表达甚么,要说这些大汉做的不对吧,人家只是事情职责。
这年代文娱很少,放工后的官吏及一些有点钱的富商早晨无聊就会出来玩玩,刚开端还是斯文的打打叶子牌,比及赌瘾渐渐大了叶子牌没法满足其好赌的需求时,就会上二楼乃至三楼,也是一种潜伏客源。
柳安然很猎奇的走到一张空桌子前,拿起一张叶子牌细心看了看。应当是某种实木做的,很有质感。
高健笑着给柳安然先容道:“叶子牌是我们场子里人气最旺的项目,现在另有一两张桌子空着,但是要再晚一点,还要列队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