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局长？牟斌听到这个词总感受怪怪的，好一会而才反应过来。不过现在他已经不是甚么锦衣卫批示使了，而是大明军事谍报局局长了。这个身份估计还要伴随他好长一段时候，也只能渐渐适应了。

郑德闻言心中一动，“他们可曾仕进？”

郑德懒得和他再做辩论，直接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明天我可贵出来一趟，却没想到这么偶合阁老相逢了，却不知阁老来此何为？”

“回皇……少爷的话，朱晖将军统帅雄师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

“躲起来？”郑德不解的看了他一眼，“他来了就来了，我们为何要躲起来？”

坐在一旁的刘瑾却感觉本身的主子实在无趣，不就是些浅显百姓吗，有甚么都雅的。不过嘴上却说，“万岁爷说的是，若不是有先皇和陛下这等明君，京师又怎可呈现这般乱世繁华的气象。”

竟然还没有到宣府，郑德微微蹙眉。一半的路程，也就是一百五十多里？记得宿世的马拉松仿佛是四十多千米两个多小时能跑完整程。可即便不是专业运动员，作为军队三天走了一百五十多里，也就是一天五十里，也实在太不像话了。按他们这个速率，那里是是跑去援助，倒像是出去郊游还差未几。看来不是军队气力不敷，就是朱晖这个主将不可。

“每天对着宫墙实在憋闷，还是内里看着令民气旷神怡啊。”郑德坐在临街的一座叫“浩然居”的茶馆之上。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倒是感受非常的镇静。就像一个在监狱呆久了的人，出了后感觉甚么都新奇。

若不是王岳不肯意跟着出宫，还一向苦劝，令人烦的不可。郑德也不会带刘瑾出来，毕竟身为少爷总要有一两个主子。不过刘瑾也的确不错，替他找了这么一家不错的茶馆，也不枉带他出来。

牟斌摇了点头，“微臣派出的人还没有赶到宣府，以是还没有动静。”看到天子一脸担忧的模样，又说了一句，“皇上不必担忧，宣府作为九边重镇，向来墙高城厚，粮草军器充沛，从未被攻破。而蒙前人贫乏庞大的攻城东西，又皆是马队，不善攻城。即便只要两万多人，如果死守十天半个月，却也不是甚么难事。”

“皇上如何出宫了?”被郑德这么一说，倒也反应过来这是宫外，也不再拘泥于礼数，直接扣问了一句。

看着阿谁似笑非笑望过来的十几岁少年，不是当今圣上又是谁。不过皇上不再皇宫里好好呆着，跑出来干吗？

“如果真的为朕的安然着想，就好好替朕把天下管理好吧。”郑德轻抿了一口茶，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流，“如果四海升平、海晏清河，朕又会有甚么伤害呢？”

“少爷你看，李阁老来了。”刘瑾俄然在中间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