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生晓得了，先生请。”郑德倒是一副立即进入角色的模样，拱手对李东阳做了一个请的姿式。

竟然还没有到宣府，郑德微微蹙眉。一半的路程，也就是一百五十多里？记得宿世的马拉松仿佛是四十多千米两个多小时能跑完整程。可即便不是专业运动员，作为军队三天走了一百五十多里，也就是一天五十里，也实在太不像话了。按他们这个速率，那里是是跑去援助，倒像是出去郊游还差未几。看来不是军队气力不敷，就是朱晖这个主将不可。

想到这，郑德对宣府的安危更加担忧，“宣府的环境如何样了？”

郑德淡淡看了他一眼，“朕固然贵为大明天子，具有全部天下。却整天困于方寸之地，坐井观天。连出宫一趟都要遭到你们的非议指责，连人身自在都没有，又何谈千万人之上？”

“每天对着宫墙实在憋闷，还是内里看着令民气旷神怡啊。”郑德坐在临街的一座叫“浩然居”的茶馆之上。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倒是感受非常的镇静。就像一个在监狱呆久了的人，出了后感觉甚么都新奇。

“看来皇上是玩兴大发。”李东阳苦笑着摇了点头，不过还是当任不让的朝三楼而去，郑德则紧随厥后，并对牟斌叮咛了一句，“你们两守在二楼，千万不要让人进入三楼。”

眼看李东阳顿时就要上来了，急的刘瑾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差点忍不住就要跪下来了，还好他立马反应过来这是在宫外。只好持续苦苦要求着郑德，“万岁爷，如果被他们晓得是奴婢带你出宫的。恐怕他们又会说你宠任奸佞，废弛朝纲了。奴婢倒是不在乎甚么名声，可皇上乃大明天子，怎可受别人诽谤？”

局长？牟斌听到这个词总感受怪怪的，好一会而才反应过来。不过现在他已经不是甚么锦衣卫批示使了，而是大明军事谍报局局长了。这个身份估计还要伴随他好长一段时候，也只能渐渐适应了。

李东阳闻言一惊，从速道，“皇上言重了，陛下身为大明天子，千万人之上，又怎会受别人摆布。”

郑德闻言心中一动，“他们可曾仕进？”

“少拍马屁。”郑德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转刹时却又笑道，“另有记得叫我少爷，如果记不住，不然今后朕就不带你出来。”

坐在一旁的刘瑾却感觉本身的主子实在无趣，不就是些浅显百姓吗，有甚么都雅的。不过嘴上却说，“万岁爷说的是，若不是有先皇和陛下这等明君，京师又怎可呈现这般乱世繁华的气象。”

李东阳摇了点头，“臣等也是为陛下安然着想，毕竟宫外不比宫里头，有禁卫亲军保护。”

“不必了，他已经上来了。”因为三人坐在二楼的大堂内，以是郑德一眼看到了走上来的李东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