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粮仓只搭建了简易的棚子,另有一圈简易的木墙,只在战时做遮风挡雨用,等打完仗后还要拆掉。粮仓的门也是木头做的,高有一丈,宽也有一丈,可供两辆车子同时收支。
数日以后,太守府中,高鹏停止酒宴,聘请各级将领庆贺此战,当然刘远等人也在受邀之列。
这队蛮兵来不及追击,全数投入到救火当中去,未几会,接到动静的大队蛮兵也赶了过来,分出一部分人马去追击刘远,剩下的人则插手到了救火队中。只是此处并未筹办充足的灭火之物,蛮兵只能看着火势越来越大,不一会,全部粮仓都被火海淹没。
湔氐县衙以内,刘远一边说着事情颠末,一边感慨粮食的可惜,高鹏听完刘远的话今后,连声喝采,走到刘远的身边说道:“好小子,干的不错,粮食没了就没了,只要蛮兵退了,就是大功一件,大丈夫做事就要不拘末节,这把火放的好!”
借着酒兴,高鹏又持续说道:“就凭着这份军功,信赖朝廷的任命文书很快就会下来,不过你可不要骄傲,今后建功立业的机遇多的是,本官……很看好你!”
酒过三巡以后,高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此战,各位着力甚巨,皆会论功行赏。”接着又看向刘远说道:“此番军功最大者,非刘远莫属!先是在广柔山谷重创敌军,杀敌百余人,俘虏五百余人,后又夜袭敌军粮仓,终究让蛮兵退去,本官已上书朝廷,推举你为破虏校尉!”
果不其然,不到几日的时候,朝廷的任命文书就到了新都,刘远俄然就从一个布衣百姓,连跳了不知多少级,一跃成为了响铛铛的破虏校尉。
刘远傻了一下就回过神来,本身人多也不怕内里的那些人,只是不能拖久了,不然多量蛮兵赶到,本身就只能束手就擒了,当即命令猛攻大门,要逃脱出去。
蛮兵大营当中,姜义山听到粮仓被烧毁以后,气得浑身颤栗,破口痛骂高鹏无耻,他可不熟谙刘远是谁,把这统统全都怪到高鹏身上。姜义山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本年粮食没抢到多少,反而自家的粮食被烧了,便令全部将士打击湔氐城,暴风暴雨般向城门杀去。
高鹏实在也很肉痛,只是看到刘远神采蜡黄,便强装萧洒道:“战役就是如许,多经历些就好多了,好男儿顶天登时,为了家国安宁,即使是存亡,又当如何!”
面对发了疯的蛮兵,高鹏别无他法,只得用性命去填,城墙上的兵士倒下了,下一队的兵士便补上去,惨烈的战役一向持续到傍晚,比及蛮兵退去的时候,大好的城墙这里缺一块那边塌一片,已经被打成了筛子,而高鹏的五千精兵,也只剩下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