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崇拜之意,在单信心中升腾。
如果今后都能像这般,那和匈奴之间的战役就用不着打了!
“赵大人,不知我的战略……”
赵瑞也不卖关子,伸脱手指在舆图上画了好久,随后在漠北的一片地区停了下来。
单信有些恍忽,很少有统帅如此直白地扣问副将。
“左贤王之以是挑选这里驻扎,就是因为此处有水源,并且乌拉山口易守难攻,还能够将兵力梯次漫衍在四周,进退有序!想要击败他们,便要沿着叶塞河北上堵截其水源,然后从火线直插进入其主将大营,敌军必乱。”
到明天剩下的三十万草原联军达到之时,便可趁他们安身未稳将其击溃。
这话一出,现场的三四万匈奴将士纷繁要求插手大商边军,为大商天子效力,等候有一天能够打回草原去。
“单将军,妥当安排一下这些将士,情愿回家的就放他们回草原,情愿留下来的就将他们编入我边军当中,但是记着,切不成直接让他们做马队,要先从步兵做起!”
单信不由吸了口冷气,赵瑞所图甚大,完整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可要细心一揣摩,或许当下是用这类战法的最好机会!
“左贤王抢了我mm,送返来的时候就剩一口气了。”
“我们家的牧场也被收走了,说是要庆贺左贤王生辰!”
共鸣的力量可谓是相称强大,没过量久就有一大半的匈奴人数落起了左贤王的罪过,另有一部分痛骂匈奴王。
“穿过草原,深切漠北,打掉匈奴的王庭,完整征服北疆草原!”
不晓得是谁喊了一声,匈奴俘虏当中顿时炸开了锅。
“你们都是草原上的男人,长生天的孩子,没有谁生下来就是仆从,也没有谁平生下来便能够掠取别人的牧场!”
赵瑞看情势差未几,便从中间拿过一张厚纸卷成了喇叭状。
“我不想回家,我早就已经没有家了!左贤王收走了我家的牧场和牛羊,把我百口人变成了仆从!”
匈奴和草原各国几近是倾巢而出,火线必定空虚,这个时候如有一支奇兵从天而降,定能取对劲想不到的战果。
“单将军,现在左贤王已经被我们打怕了,十五万雄师驻扎在间隔此处三十里的乌拉山口,后续的三十万雄师也会在明天下午达到,与左贤王会师,你先说说,这场仗你筹办如何打?”
如何兵不血刃?那就得攻破匈奴王庭,将匈奴皇室一网打尽,然后在草原上公布大商的法律!
“好,很好!”赵瑞毫不鄙吝地嘉奖:“只是如许作战还是有些风险,万一左贤王变得谨慎,在乌拉山口设下埋伏,你的三万雄师便有能够有去无回。”
像赵瑞所说的那种战法,需求高出上万里奔袭漠北王庭,中原任何一国,都不成能会打如许的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