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我儿来!”
还当即看向了旁座的燕清。
王允那狡计多端的老儿,嘴上说着要将才色双全的女儿嫁给本身,显是有揭示拉拢之意,却又在婚期上搞些花样用心迟延,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甚么药?
燕清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这时妄作猜想,未免为时过早。主公接下来只需留意司徒大人府上,又态度慎重地迎来了哪位客人便知。”
身为谋士,莫非不该为主公分忧?只知不务正业地偷乐,不知见机点替他解惑,实在可爱。
一想到这,燕清心下一凛,主公心眼本来就小,他还没遭到重用,又如何禁得起莫须有的猜忌?从速正襟端坐,看向如花似玉的舞姬时也收敛很多。
她天生花容月貌,此时颠末经心筹办,盛装下的妆容素净更是美得令人没法直视,身姿窈窕曼妙,腰肢不盈一握,眉眼间不似平常女子见了骄勇的虎将时暴露怯意,而是不卑不亢地悠悠下拜。
王允一声令下,史上大名鼎鼎的闭月貂蝉便随两青衣侍女的带领,款款而来。
燕明朗声谢过,毫不踌躇地寻地儿坐下了,这摆出的是要秉烛夜谈的架式,他多站一会儿,就多受一会儿累。
目睹着就要被强行离席,燕清再装不下去了,只幸亏被侍女谨慎翼翼地试图搬动时,极巧地揉着眉心醒来了。
吕布喜道:“如此再好不过!”
见他脸上还是是淡定安闲,唯有见到那歌伎时才闪现出几分万事足的愉悦,吕布本就阴云密布的神采又变黑了几分。
“噢。”
吕布恍然大悟:“大人既有此美意,布就却之不恭了。”
见燕清发觉,吕布仿佛不屑地嗤笑一下,又将视野挪到貂蝉身上了。
吕布薄唇一掀,皮笑肉不笑道:“好罢!”接着向神采乌青的王允报歉道:“实在是不美意义,令大人久等了。”
吕布微眯起眼,煞气实足地磨了磨牙。
待貂蝉一曲舞罢,扶风弱柳般退至养父身边,害羞美目却仍然忍不住往这威风凛冽的将军身上瞧。
吕布一双炯炯有神的虎目也炽热地追跟着她,看得她害羞点头,抿唇不语,恰是郎情妾意。看到这一幕,王允喜上眉梢,更遑论猴急的吕布接下来就主动提亲了:“果然是舞美,人更美!就不知如此美人,大人可曾将许配给何人?”
对上自家主公幸灾乐祸的目光后,燕清仿佛含混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连连执礼,惭愧万分道:“都怪清一时贪酒,竟失态至此,还请主公与司徒大人包涵。”
吕布轻哼一声,被勾起几分猎奇:“喔?”
只是走着走着,日行千里不在话下,连跋山渡水都如履高山的赤兔马竟然不知不觉地掉队了一个半马身,无形中与燕清的持平了。
这与打算中的不一样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