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他这么一说,白芷姻反开张了眼睛,嘴中嘟囔道:“事情还没说完呢,如何就赶我走了?”
夏侯洵没有吱声,埋头深思了半晌,俄然问出了一句极其莫名其妙的话来:“眉儿呢?”
如许一个女人,是美人,更是妖精。
白芷姻咯咯一笑:“女人的话你也信么?”
“夜深了,白女人该去歇息了。”
白芷姻的眼睛在秦牧眠手掌中一眨一眨的,呵得他掌心极痒,他将手掌移开,那双清澈眸子的光芒便如初升之日,能映出江山壮阔之姿来。
“如果秦牧眠呢,接受得住么?”
一声吼怒将还沉浸在方才香艳画面中的官兵的灵魂又给拉了返来,领头的是个极有眼色的,陪着笑就凑了上来。
秦牧眠无法道:“想说甚么,便快些说!”
是的,江湖,称心恩仇,美人,情浓意浓,这便是穆天凰所要,只可惜身份如此,临时由不得他尽情萧洒,除非他所站的地盘,是一方清平乱世。
“那么,太子爷这算是同意了?”
夏侯洵把玩动手中酒杯,眼睛也瞟向窗外凄迷夜色,好久,缓缓道:“让我见见眉儿,然后,我会奉告他我的决定!”
夏侯洵又是一杯酒下肚,身子俄然炎热起来,有些颇不耐烦:“秦牧眠的架子端的倒挺大!如果将来联手,难不成我还要听他的号令么?”
白芷姻轻柔一笑:“你感觉是哪个?”
夏侯洵呆住,南宫牧眠,秦牧眠,是啊,他如何就没有想到呢?
“你想好了么,如何向太子爷解释夏侯眉妩的事情?”
夏侯洵忽地站起了身:“别人在那里?”
秦牧眠抬手覆住她的眼睛,问:“你呢?你喝醉了是想见谁?”
穆天凰笑得奥秘:“太子爷实在熟谙他!”
“这是要做甚么,抄了我的家么?”
“醉?那不正合你意么?”
夏侯洵道:“黎王爷的老婆,我的mm,夏侯眉妩。”
秦牧眠眼中无波,淡淡道:“实话实说。”
“让我尝一口,我的女儿红本身都还没有喝过。”
穆天凰抬手虚空按了按,表示他坐下:“别人已在都城,托我给太子爷带了句话:若将大瀛江山交给一缺了命根子的寺人的确是滑天下之大稽,然,统统孽皆是崇华帝所造,现在寺人权势如日中天,要肃除绝非易事。夺天下,单凭你二人任一人的权势都不轻易,不如联手,将这一都城乌烟瘴气的无根之人清除了,再光亮正大地比试一场,赢者,得天下,输者,为臣子,但愿太子爷好好考虑考虑。”
几近是迫不及待的,夏侯洵脱口而出:“现在,带我去见他!”
“你的女儿红丰年初了,喝多了,会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