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怀旧情。”长歌气得直颤抖。
浓浓的睡意袭来,花绍密意地望着合欢,垂垂闭上了眼睛。
夏侯洵好不轻易出宫,便如脱了缰的野马,心已野了,怎肯听他的,当下扳了脸,骂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儿,这林子除了我们,谁还会来?程公公未免太谨慎了些。”
夏侯仪即位后,其独一的儿子夏侯洵天然名正言顺地成了太子。夏侯洵自幼文武双全,骑箭二术可谓一绝,还在景国时便常出城打猎,来到都城后,整日在皇宫中呆着,没几日便腻烦了,魏公公便将君邻天常去毓秀山打猎的事情奉告了夏侯洵,又将毓秀山的美景一通歌颂,夏侯洵内心发痒,便带了几人偷溜出宫去,一日下来,在毓秀山收成颇丰,因而隔三差五的便要到那边去上一次。
但是为何黑衣人会呈现在此处?夏侯仪心中迷惑了。
连沧海也在一旁劝道:“程公公所言甚是,太子爷还是谨慎些为妙。”
“合欢,那孩子的倔强本性和你的确一模一样呢,每次瞥见她,我总忍不住想起你,偶然候,乃至把她当作了你,这该如何是好呢?”
长歌端倪变得阴翳:“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