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记得这疼，我比你还疼……”

秦牧眠一向在她床旁守着，哄她，问她哪儿疼，她指了指本身的胸口，心疼。

白芷姻这才温馨了下来，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但一张小嘴却还是说个不断：“那年，下了好大的雪，有只白狐，好标致。那么标致的白狐如何会害人呢？我都还没来得及抱抱它……”

白芷姻咯咯一笑，似醉了的模样：“你果然还是不爱我。”

这些日子来，领教了她的疯魔，知她是个水做的女儿，爱哭，风俗了她的蛮不讲理，现在看她一袭白衣款款走来，身子仿若无骨般隐在薄弱的不料后，让秦牧眠不由自主就想到了那晚在山洞里，二人赤身相依偎，白芷姻的身材，有让男人沉迷的引诱。

“雪楼不再让我碰白狐了，但是我真的仿佛摸摸它，它的毛，和雪楼的白发一样的色彩，真美呢……”

白芷姻醒来时，秦牧眠已经不在了。

白芷姻却摇了点头，向他伸出了一只手：“你的头低些，我都看不到你了！”

秦牧眠一听，愣了愣，继而低声笑了起来。

惊奇的，白芷姻展开眼睛，看到一双圆溜溜的乌黑小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盯着她，恰是一只才生下来没多久的小白狐。

“人都说，心中有江山的人胸怀广宽，我没有你那样的气势。我的宇量就指甲盖那么大小，能容天，能容地，能容你，却容不得任何一个企图侵犯于你的人！”

秦牧眠伸手去探她的额头，像是又有些烧了。白芷姻像只受了伤的小兽，蜷在被窝中，不循分的扭动着：“身上好疼，胸口那边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