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眉,大声喊出:“南宫牧眠……”
好半天,听到白芷姻的声音自胸口闷闷地传来,已是按捺不住的抽泣:“本来我不爱他,自始至终都不爱他……”
手指触会面具的那一顷刻,白芷姻惊醒。
“女人果然是朱雀一族的先人?可为何不再隐居,又为何改换了姓氏?”
没成想白芷姻竟忽的站起了身,惶恐失措,便往阁楼下跑,如一阵云烟,转刹时便消逝在了宇文清的视野中。
阎天机转头,看着百里廉,又像是看着地上的白芷姻,一字一句道:“从今今后,长歌生,玉玺存;长歌死,玉玺亡,大瀛亦亡。”
以后统统暗中散去,她回到灭门的那一晚,阎天机和她的爹爹看着熟睡的她,面露忧色。
她的声音逐步变得轻缓,吸食着沉香屑的香气,宇文清垂垂沉入了梦境,贰心中带着盼望,因为他将要瞥见的,是他的梦寐以求,长生不老。
宇文清心潮彭湃,脸上倒是淡淡:“劳烦白女人操心。”
“他?你是说秦牧眠?”
百里廉悄悄抚摩着长歌的小脸,沉声道:“她是百里家的女儿,理应为大瀛奉献统统,皇大将重担拜托于我,便是让我全部家属灭门也要护玉玺全面。”
脑海中响彻的,竟是山呼万岁的声。
置一张小几,旁设一小火炉,火上煨了水,茶海中倾倒的第一泡茶水如一小片江湖,映着矗立的飞天阁顶层,莹莹披发着柔光的夜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