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兰芷堂的兰花。”白芷姻道。
花绍一把甩开他:“你不该奉告长歌那些过往,她受不了。”
“放心。”秦牧眠回身回了本身的房间。
他已经孤负了长歌,此次就让他弥补在白芷姻身上吧。
伸手去碰她的肩头,想将她挪到床上好好躺下,谁知她却忽地展开了眼睛,于黑暗中定定谛视着他。
秦牧眠没有作声,手自她发间滑落,沿着她的脸颊滑上她的脖子,白芷姻微微扬起了头,没有回绝。
秦牧眠紧紧地搂住了她,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白芷姻闭上了眼睛:“你但是将长歌完整健忘了?”
白芷姻道:“痴情的人只百里长歌一个便够了,我白芷姻毫不会做出如此痴傻的事情。”
长歌也看向衰颓日头:“谁当天子不是都一样么?只要天下承平,谁坐江山,没有辨别。”
秦牧眠扶起他:“我送你归去歇息。”
秦牧眠将她重重搂入怀中,她挣扎,欲拒还迎,终成了他的俘虏。
如果再有一次机遇,他还会用长歌来换江山吗?
“你彻夜叫我来此,只是为了送我一盆兰花么?”他的声音已及耳畔。
仿佛统统本该如此。
秦牧眠将她抱住:“六合本不公,人间到处无情,但是我想还大瀛一个朗朗乾坤,乱世清平,你懂吗?”
想要弥补,却再没了机遇。
“别伤害她。”花绍轻声道。
长歌想起了她做的梦,秦牧眠站在九重天涯,衣袂翩飞如仙,有人山呼万岁,地动山摇。
秦牧眠走到她身后,看着月华之下纤细的身影,伸手掠过她及腰长发,将一个冰冷物什塞进了她的手中:“这个是给你的。”
“可现下你的心奉告我,它情愿给我。”秦牧眠倒是胸有成竹,倾身吻上了白芷姻的唇。
“你即便不说她也会对你断念塌地,她这十年里心心念念的满是你,你若让她死,她毫不会活,为甚么还要让她的心雪上加霜?”
秦牧眠的眼眸老是一汪深潭,彻夜更是浓稠,秦牧眠面无神采,说出的话却足以令长歌堵塞:“花绍爱的女子名叫合欢,被夏侯仪欺侮致死,花绍之以是活着,是为了替合欢报仇。”
这一吻,缠绵而悠长,乱红胡乱落上他们的身材,却被唇间的炽热吹散。远处回廊深深,烛火重重,映着一个苗条的红影,凄然如鬼怪。
“正巧,那盆兰花我本是要送你的,待会儿你走时,一并带去好了。”白芷姻望向高远的夜幕,对身后的秦牧眠道。
白芷姻站起家,推开窗户,恰看到一轮满月从浮云深处探出头来,一段霁月风景。
“你晓得我喜好兰花?”秦牧眠的声声响在耳侧。
花绍寂然松开了手,嘲笑着,朝回廊更深的处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