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啊袖也不好再说甚么，朝秦牧眠欠了欠身子，深深看了长歌一眼，有些不甘心肠分开了。

“是，至今仍问不出一个字。”竹吟脸上也现出一丝无法：“他的确不像是人。”

与红啊袖的轻喘伴随而来的，是门外倒吸寒气的声音。

她乌黑的双足踩在空中上，在裙间若隐若现，秦牧眠皱了皱眉，不由分辩便将她打横抱起，朝屋里走去。

长歌的冷下了脸，语气比她**的双足还要冰冷：“我不要你，我要归去。”

石廊绝顶乌黑非常，没有灯火。

秦牧眠收回了步子，盯着幽长的石廊，沉声问：“这个也还是嘴硬么？”

秦牧眠眸子里的笑意没了，变得幽深非常，冷冷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她一眼看破。看那模样，像是活力了。

慌乱中，长歌感觉，梦里阿谁衰老的声音，让她俄然间想起了爹爹。

秦牧眠俄然放开了她的脚，将她扑倒在床上，狠狠吻住了她。

“睡吧。”秦牧眠哑声道。

长歌依言展开眼睛，视野触到一汪深潭，潭中映着她的影子，于此处张望，他承载着她。

红啊袖忍不住笑出了声：“我看你是睡含混了，来，我带你归去。”

暗淡的灯火中，秦牧眠的眼神变得阴狠起来，烛火似是也惊骇了，摇摆了几下，便熄了，只剩下秦牧眠一双眼眸，在黑暗中闪动着慑人的精光。

她的身子有些微颤抖，秦牧眠俄然停下，轻声道：“歌儿，展开眼来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