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如麻雀普通叽叽喳喳,夏侯洵冲她们风骚一笑,安然驱逐着四周八方投来的骇怪目光,大风雅方地搂着长歌向后花圃走去。
她引着秦牧眠和长歌来到了她的房间,临进门时,长歌瞥见门口的木牌上写着的,仿佛是“醉花间。”
秦牧眠闻言,看向长歌:“歌儿,你当晓得该如何做。”
长歌被她说得脸上发烫,仓猝抽回击去,春姨被逗乐了,偷笑道:“哎呦,花少爷,您这弟弟还挺害臊的。”
胭脂笑着欠了欠身子:“是大师抬爱了,两位公子,内里请。”
秦牧眠指了指火线一栋华丽小楼,道:“千媚楼。”
“呦,这位公子,怎生一人在此行走,既然来到了千媚楼,何不叫姐妹们陪你共度良宵,也不枉此行啊!”一个女子已搭上了长歌的手臂。
“那倒不见得,你看那位公子,长得眉清目秀,如果天生女儿家,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呢,也难怪夏公子会喜好他。”
夏侯洵笑了:“我从不跟女人脱手,更何况那女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