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这无法一笑,让长歌复苏过来,她收起眼中的狠厉,打扮上的是心疼和懊悔。
歌儿,不如我们来做个赌注吧,就赌……你心中有没有我。夏侯洵心想着,闭上了眼睛。
竹吟凑到他耳边将方才产生的环境一一说了,恰在秦牧眠暴露对劲的浅笑时,长歌走了出去。
“你若不信,能够看看我的心。”夏侯洵道:“我的命都是你的了,我的心,你有权拿走。”
夏侯洵望着她怒得发红的脸,唇边勾起一丝笑意,俄然从树后走了出来,定定地站在长歌面前,挺起胸膛迎了上去。
她的宽袖自竹吟脸前滑过,暴露小半截玉腕,平淡香气随之袭来,竹吟的身子微微震了震,紧绷的面庞略微败坏了些。
说着,就要站起家。
“公子可另有事?”
头一次,胭脂在一个男人的眼睛里看不到欲求。
“我说过了,我不会跟你脱手。”夏侯洵伤口吃痛,扶着树坐了下来,吃力隧道:“你既然恨我,当初又为何救我?”
胭脂的目光扫过竹吟发间沾着的花瓣,眉头轻皱,伸手悄悄为他拈了下来:“这位公子,你伤了我的花儿了。”
他二人胶葛了好久,终究让他停下的,是长歌眼角滑落的一滴泪,恰落在他们紧紧相依的唇上,淡淡的咸味儿让夏侯洵立时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