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本身欠他们的，她欠了雪楼，欠了芷姻，欠了他们一世相守，都是她造的孽。

缠斗中，黑衣男人不动秦牧眠，反而剑剑刺向长歌。秦牧眠将长歌紧紧护在怀中，愣是没让不长眼的剑伤她一分一毫。目睹最后一枚飞镖用完，秦牧眠无法，飞身朝躺在地上的相国而去，他晓得，缠斗无用，他要的不是黑衣男人的命，而是要将百里廉救走。

黑衣男人张狂大笑：“倒是好技艺，我的筋骨也该活络活络了，就陪你玩儿玩儿！”

黑衣男人已没了耐烦：“我再最后问一次，传国玉玺到底在哪儿？”

“啊！”

雪楼的舌矫捷撬开她的贝齿，她的丁香小舌本能遁藏，却被雪楼缠住，酒的醇香过入她的口中，雪楼展转索要，只想将她虏获，而那一双冰冷的手已然探入白芷姻的衣衿内，握住了那一双柔嫩。

白芷姻这才认识到她偶然中触到了雪楼的把柄，忙向他报歉：“对不住，我没想……”

“乖，把眼睛闭上，甚么都不要看，甚么都不要想，等你再展开眼时，爹爹就返来了。”

“相国，”黑衣男人邪魅的声音传来：“**一刻值令媛，我放弃了和美人儿相聚的机遇来这里和你讨玉玺，已乏得很了，我的耐烦但是有限度的，你若再不开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扬剑直刺秦牧眠而去，招招暴虐，秦牧眠手中无兵器，只要怀中数枚飞镖，常常朝黑衣男人射去，他都像能猜中秦牧眠的企图，用剑身轻巧地将飞镖弹了归去。秦牧眠抱着长歌，行动稳定，一面要遁藏刺来的剑，一面又要把稳被弹回的飞镖，行动便非常迟缓，苦不堪言。黑衣男人故意和他游戏，招招诱他，却又不等闲伤他，就像捉到了老鼠的猫，看着老鼠在病笃挣扎，猫儿非常高兴，以是迟迟不肯吃它，就是要好好赏识赏识它的丑态，那感受，当真美好。

话还未说完，唇已然被封住，雪楼竟已捧着她的脸庞深深地吻了下去。白芷姻睁大了眼睛，不成置信地看着雪楼，看他一双眼睛紧闭，睫毛悄悄颤抖，眉头锁了万千愁绪，仿佛自长歌以白芷姻的身份重生以来，雪楼的眉头就没有伸展过。

她这话方一说出口，雪楼的眼神俄然变得冷若冰霜，他一把抓住白芷姻的手，靠近了她：“你要如何样都能够，只是不要再说欺侮芷姻的话，亦不要伤害芷姻的身材，不然，你我的交谊便断了，长歌。”

脚刚触地，两柄长剑一前一后直刺而来，长歌吓得闭上了眼睛。秦牧眠唇边勾起一抹淡笑，一只手抱着长歌，令一只手飞速反击，火线那一人的剑便被他轻巧地衔在食指和中指间，他稍稍避过身去，那人便跟着他手中的力道不由自主地被拉了过来，正中火线那一人的剑上，火线那一人见此变故，正要抽剑向秦牧眠刺去，秦牧眠手腕轻转，指尖的剑堪堪断裂，他反手一挥，断裂的剑尖便朝黑衣人的咽喉直飞而去。滴血未见，那人便倒在了地上，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