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前戏，他迫不及待贯穿，夏侯眉妩疼得弓起了身子，二人连络的那一刻，她终究不再挣扎，寂然瘫在地上，两眼浮泛无神，怔怔看着房顶，那边画着一朵庞大的莲花，千万层花瓣，好像佛祖端坐的那一朵，超然，脱俗，无妄，无欲。

“眉儿……”夏侯洵探身吻她，夏侯眉妩微微侧头，吻落在她的脸颊，带着暖意。

“百澜宫……”

此时方才发觉念佛声已停，来人一身净白，未施脂粉，朴实端庄，只是容颜已老，年高而色衰，留在面上的，是看破世事的安好与平和。

长孙瑢的背影矮小而佝偻，但却气质自华，先皇后的严肃仍保存于身上，看上去严肃而不成轻渎。

前一夜再血雨腥风，次日总会阴沉，即便再不肯，拂晓总要到来，不早不晚。

“你叫吧！”夏侯洵开端猖獗吻她：“就算叫破喉咙也没有效，我是太子，没人敢坏我的功德。”

若要人亡，一滴足矣。

夏侯眉妩有所听闻，这里居住的人早已被大瀛所忘，仿佛是……

“我是长歌。”夏侯眉妩牵起她的手：“天机阁阁主将我的尸身盗出，用上古秘术将我的灵魂渡入夏侯眉妩的身材，今后今后，我便成了她。”

“你……”夏侯洵气急攻心，加上胸口闷痛，一口血喷出，倒是玄色。

“他不晓得。”长歌目光闪动：“先不要奉告他我还活着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