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花丛中簌簌声又起,绿衣头也不回,便冲黑暗中道:“桂公公。”
高傲瀛开朝以来,这已是第二次有头颅高悬,前后不过十来年风景,第一次,悬的是个忠臣,第二次,悬的是个逆贼,悬来悬去,不过悬的是个明争暗斗,成王败寇。
“绿衣明白。”
连沧海发笑:“实话何讲?谎话又何讲?”
她心中掠过一丝欣喜,如此看来,魏公公对她的防备应当已经消弭,接下来,便是想体例让他们寺人内部土崩崩溃的时候了。
他扬鞭,白马荡开了蹄,快如闪电,直朝城墙之上那住在她心中的女人而去。
绿衣站起家来:“这月二十,是绿衣的生辰,比大哥可否陪绿衣一起过?”
“这味道我极不喜好,明日再换归去,我送你的胭脂但是极品,多少娘娘想要都要不来呢。”
“寄父说的是……”桂公公神采也有些迷惑。
绿衣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递至了连沧海面前:“绿衣幼年经常听家中白叟说,若随身佩带手抄佛经,佛祖便会于茫茫人海中看到,加持多少。想到比大哥经常交战在外,身处伤害当中,绿衣便誊写了一卷经文,放在这锦囊当中,比大哥随身带着,也能获得护佑。”
“这月二十……便是五日以后?”连沧海道:“沧海必然来陪绿衣女人度过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