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要去见萧王，眉儿怀有身孕，你们莫要让她乱跑。”

六合自会攥于我手，长歌，你等着。他在内心道。

“人死不能复活，你还希冀甚么？”

“我晓得，多谢。”秦牧眠打量着一身男装英姿飒爽的萧胡女，语出惊人：“萧王这身男装已穿了十余年，还是不肯脱下，规复女儿身么？”

“因为你是邻天看中的人，在你还是少年的时候，他便已看中了你。”

“你没我体味他，眼睁睁看着百年基业被奸人所夺，他如此爱着这片地盘，不成能瞑目。”

“上楚，素荒皆与黎国权势相称，萧王为何会挑选黎国来一偿夙愿呢？”

“血债血偿，我要那人的脑袋。”

“萧王实在大可不必费此周章用眉儿将我引来，萧王想要的，是担忧我不给么？”

秦牧眠开门见山，萧胡女也不再遮讳饰掩，点头承认：“是，你一贯避世，闷在黎国王宫里都快发了霉，我不晓得你的态度如何，不敢轻举妄动。”

深夜相依相偎时，她也曾问过这位帝王，为何不让她像其他女子普通入宫奉侍，帝王的答复出乎她料想：“入了宫，你便再不是你了。”

她单独一人坐在这小国中空荡的王座上，日日咀嚼着那人曾咀嚼的寥寂，孤傲之至，却一世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