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让夏侯眉妩心疼得落下泪来。
木箱中响着沉闷撞击,秦牧眠盯着箱子看了会儿,又昂首叮咛:“檀柘,今后不消再对他用刑了,他爱说便说,不说也罢。倘或他有朝一日真的招了,立即来回报我。”
“我喜好兰花,是因为……”
本来,这箱子中关着的,是一小我。
花绍低头靠近她,喷出的鼻息炽热:“前次醉酒,你提到了那只白狐,你说它很不幸。”
秦牧眠被这诡异的笑声搅得心神不宁,上前啪地一下把箱子用力阖上,统统的声音便都被关在了这个木制的樊笼里,那沙哑的笑声闷在此中,留下嗡嗡的反响。
夏侯眉妩如幼时和他吵架那般扬了扬下巴:“悔怨了么?来不及了呢。”
秦牧眠回到房里时,夏侯眉妩睡得正熟,伸直在锦被里的一张脸惨白,想起花绍说她方才吐了,秦牧眠皱了皱眉,将屋中的炭火又拨得旺了些。
“人说酒后吐真言,你呢?”花绍贪婪地嗅着她颈间的暗香,慢悠悠道:“你身上的味道,是兰花香。你说,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多的人喜好兰花,还可巧都呈现在了我的身边?”
檀柘承诺着,送秦牧眠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