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白揪住他冰冷的指尖,迷含混糊地把玩:“嗯,天然见过。”
百里初揪住她一头乌发向扯,逼迫她不得不抬起脸来,他则低头极具压迫感地盯着她,眼对着眼,鼻尖对着鼻尖,眼角勾起妖娇媚到暴戾的弧度,声音却极和顺:“嗯,小白,来解释一下,甚么叫他是你的人。”
百里初仿佛对她的表示还算对劲,复又持续温声道:“你可见过这绿竹楼的仆人?”
百里初看着她的行动,也不恼,沉吟了一会,独自扯了榻上的薄丝被子来给她盖上,顺道仿若自言自语地淡淡道:“你也不必太担忧淮南之事,这事儿你要查便查就是。”
秋叶白看着面前那张艳诡得惊心动魄的面庞,直觉的呼吸不顺,想要摆脱,却以极其不舒畅的姿势被他牢固在怀里,手脚都被挟制得有些疼痛,她忍不住一下子哭泣似地叫了起来:“天书籍来就是我的人,本少爷花了那么多钱,他敢不帮我,唔……放开本少爷,不舒畅,痛!”
她仰起脸,暴露一个对劲的笑容:“天然是我,这整座绿竹楼的美人都会是我的,今后必然会吃喝不愁,谁还敢问老子收一个铜板钱!”
秋叶白仿佛甚么都没听明白,迷含混糊地冷哼了一下:“嗯,唔……表情好。”
门别传来拍门声,门内却谁都没应,仿佛全没有闻声普通,那拍门声便消逝了。
秋叶白摇摇摆晃地又把脸搁回他的手臂上,喃喃乱语:“嗯,嗯……吃酒。”
时候一点一滴地畴昔,垂垂地跟着灯芯越烧越长,秋叶白絮干脆叨的声音垂垂消逝,像是怠倦极似地睡了畴昔,温馨地伏在百里初的怀里,满头青丝垂下来遮了她的脸,只暴露耳边一点子莹白。
这一次,他没有再自称本宫,声音也不高,语气仿佛极尽缠绵,却仿佛令炽热的夏季之夜,仿佛都莫名其妙地寒凉了下来,仿佛刹时从隆冬入了寒冬。
言毕,他低头在秋叶白的莹白的耳朵上轻咬了一口:“本宫先回宫了,小白,长夜漫漫,可千万要在梦里见着本宫,嗯?”
百里初不为所动地盯着她,似在判定她说话的真假,半晌以火线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让她得以舒畅的姿势伏在本身怀里,指尖轻柔顾恤地抚着她的后脑勺:“疼么?”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头皮一疼:“呜……”
百里初也没有再问,只是这么抱着怀里从滑头猎豹化作了碎嘴小猫儿的人儿,指尖一挑,抽了秋叶白头上的玉簪,将她满头青丝散下,指尖在秋叶白的青丝间穿行,慢条斯理地帮她――捋毛。
秋叶白仿佛非常眷恋他冰冷的度量普通,把脸往他的臂弯里埋得更深了,知识嘴上还是不忘念念有词,仿佛完整地丢失了心智。
他精美的唇角弯起个温温软软地无法轻笑:“啧,小白,本宫的心是很脆弱的,受不起骗,如果被人骗了,表情便会很差,那本宫心尖儿上的人,定会陪着本宫一起难过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