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面前之人较比于姜菀,又多了一分调皮劲儿,看着陆绾皱了皱鼻子,顾容息不由道:“下一步,你又筹算如何?”
“来人,快拉本官一把!”
顾容息也来了兴趣:“不管这是不是那人的意义,可现在曹天怀死在陕南,此事怕是没法善终。”
霹雷!
“大人!”
“还不蹲下身来!”
“我问你,你会说么?”
曹天怀感觉本身的身子在逐步下沉,跟着他的挣扎,下沉的速率竟更加快了起来:“本官出五百两银子,只要你们救了本官的性命,本官保你繁华繁华――”
母老虎?
下人无法,只得蹲了身子,曹天怀方才略显笨拙地爬高低人的后背:“速去速回,莫要颠簸了!”
“你倒是好算计。”
当曹天怀被巨石砸死的动静传入顾容息临时居住的府邸之时,饶是顾容息也不由得轻挑眉头,虽说积年来陕南的钦差大臣都有要访问这么一说,可也向来没有传闻过哪位被巨石砸死,看来,这此中流露着蹊跷。
若宁氏闹了起来,怕是都城会被搅得天翻地覆。
“公子要问,何不亲口问我?”
不过是两个时候的工夫,曹天怀的死讯便已传得沸沸扬扬,特别是因了泥流的原因,巨石松动,毕竟将曹天怀的脑袋砸了个着花的模样,就连陕南为数未几的平话先生,都唾沫星子满天飞地描述得绘声绘色,好似他亲目睹到了那场景普通。
“公子过奖,不过是吃了这鬼处所的亏,以是临时想了这么个别例罢了,只不过,这才是打算的第一步。”
“嘘,这话可不好说。”
“你说甚么,我儿竟死在了陕南!”
下人的气味有些不稳,却只能咬牙对峙,倘若他松了劲儿,那么本日便要一同葬身在此处。
“要我说,曹狗也是该死,正所谓自作孽,不成活,谁让他如此收刮民脂民膏?我们陕南的日子本就难过,他竟还想要收我们的赋税。”
“那我现在便不问了。”
“自作孽,不成活!”
尚书府。
竟不按常理出牌!
“总之,我们陕南的泥流也是通人道,替我们杀了该杀之人!”
“公子不问,焉能晓得我说,或是不说?”
“老爷,他说的但是真的?”
顾容息一怔,旋即才反应过来,陆绾口中的母老虎,便是曹尚书的夫人宁氏,那但是赫赫驰名的凶暴女子,听闻曾有一日,宁氏因了曹天怀出门不慎受了些皮外伤,宁氏竟将侍从之人生生地发卖了去。
顾容息沉默,这是他第二次见到一个女人将把玩旁人的存亡当作看戏。
一时之间,下人也非常踌躇不决,按说平常路面,背着曹天怀倒也无妨,只是这里长年洪涝,地质坚固,凡人走路都要提起十二分的谨慎来,又如何能背得起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