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流水太藐视小孩和大人的差异了。
“他是不是练铁头功我不晓得,我只晓得他迟早被摔死的能够性更大些。”
“流澜,我累了,我要沐浴歇息!”流水看不畴昔了,小手叉腰威武地号令流澜。真是的,明显是个大人却那么喜好玩,欺负一个胆量小的人,他美意义么……
他探头看向床里,却看到他家敬爱的娃已经累得睡着了。白里透红的面庞嫩嘟嘟的,长长的睫毛像把小扇子微翘着,粉嫩的小嘴无认识地撅着,小手握成拳灵巧地放在颊侧,敬爱极了。
流澜晓得暗延听懂了他的意义了,但让他比较烦恼的事,暗延一点反应也不给他,不动也不说话,只睁着黑漆漆的眼睛无声地看着他。
“唉,水儿子真是脸皮薄,这么爱害臊呀。”流澜也不在乎,小孩子闹闹脾气总归是好的,笑眯眯摸摸下巴,回身去沐浴。
流澜直接疏忽流水一脸不当协的果断神采,大手一抓,将流水抓进怀里。被流澜突如其来地行动吓了一跳,流水“啊”地手脚挣扎抵挡起来,流澜笑眯眯对水儿子高低其手,水儿枪弹棉花似的拳脚对他来讲不过是挠痒痒,一点禁止也没有。不一会,他两三下扒光流水的衣裳,将他丢进热气腾腾的木桶中。
掌柜气极地瞪大眼,恨不得抄起手里的东西对着那笨伯小子一顿狂砸,可一看手里的是帐本,帐本是宝贝舍不得扔啊,便只好咬牙切齿地放下帐本,寻摸起柜台上的别的能扔的东西。
当事人小二安子趴在地上欲哭无泪,这两位客长完整把他疏忽掉了么,当着他的面就把他评头论足。
流澜不由感慨,“水儿子啊,暗延真像我儿子,这么依靠我,跟着我寸步不离,一点也离不开我。”
流澜悄悄扬起唇角,微垂眸,讳饰住眼底算计的精光。
砚台不能扔,扔坏了再换新的还要费钱,酒坛子更不能扔,会吓着客长,扔抹布轻飘飘的不解气,实在找不到东西可扔的掌柜怒极,神采乌青,额上的青筋都凸起了好几根。可不经验顿那丢人的废料东西就难以解内心的郁气,便抄起在砚台上放着的那支狼毫羊毫甩了畴昔。
流水当即瞪眼,“不要!我本身洗!”
流澜摸摸小脑袋轻哄道,“水儿子乖,先把头发晾干在睡觉。”
“或许他喜好用滚楼梯来练他的铁头功。”流澜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