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
“咳咳……咳咳……”只见禁地的炼丹阁黑烟滚滚向外冒,从黑烟中连滚带爬出了四位脏兮兮的黑人,本来的超脱白衣形象早已不见了踪迹,四人毫无形象相互靠着坐在地上,气喘吁吁。
泪水恍惚了视野,六合间是无尽的暗中,头痛欲裂,绝望和无助同时侵袭,撕心裂肺,想吼却扼在喉咙开不了口。
苍茫地眨眨眼,瞥见阁楼下站的是何人后,手中酒葫一收,起家跃落地猛扑白胡子老头,“花匠老头,您老还没睡哪?嘿嘿,掌门总叫我们炼丹,把我们当牛做马的使,累得咱小命都快没了,本日玉轮不错,我们也要晒晒玉轮免得一天到晚守个炉子发霉是不?”
徒弟……
“痛痛痛痛,我去~!”容峥捂着脑袋爬起来。弥尘摸摸本身的肚子,也淡笑着同意。
祀烨嘴角一抽,从怀中取出逃窜时不忘带出的证据--空空如也的醋瓶!
“嘻嘻。”流澜眉眼弯弯,凑到老头耳朵边,奸刁的眸子转了转,勾起唇角悄悄吐出两字,“你猜。”
流澜半跪在地上抱着体温渐凉的彦非,失声嘶吼,却如何也唤不醒永久睡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