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小鬼头。”大叔瞪着眼看彻人,然后哈哈一声笑了出来,“算了算了,我就给你一些甜酒吧,不过只要半两!”
“大叔,给我来二两清酒。”彻人脸上带着笑,尽量做出天然的模样,但愿卖酒的只把他当作帮手跑腿的小孩子。
“不简朴的孩子,学过体术对吧,光靠反应力可做不到这些。”偷袭者语气中带着些笑意,面具后的目光却像架在彻人脖子上的利剑。
眼看着那人影越来越远,彻人轻骂一声,钻出人群,避开行人的视野三两下攀上了街边的房顶。
暗害军队的忍者?!
两个月前他还行走在东京的繁华街头,穿着时髦的美女们来来去去,一片短裙长腿。
“我已经找到了第四收留所的位置了。”
彻人那里晓得这些,他连米酒和清酒究竟是不是一种东西都分不清。被拆穿的他有些难堪。
胡同里没有人。
这天是立冬,是每年的冬衣节。玉藻前奉告彻人,明天也是他的生日。
“那...那是我健忘了,我要二两甜酒。”彻人有些镇静了,卖酒的大叔乌黑的脸上尽是刚强,非常不好对于。
卖关东煮的大叔正在填新汤,一壶热汤倒下去,海鲜的香气一下扑了开去。
冬衣节也是孤儿院的孩子们最等候的节日,因为玉藻前婆婆早早的就裁剪了新的冬衣,织了新的领巾,在立冬这天的凌晨摆在他们的床头。
“我这儿可不做小孩子的买卖。”大叔瞥了他一眼。
彻人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他的目光逗留在了街角卖清酒的摊车上。
雨之国固然地处本地,倒是两道暖流的交汇处,湿气更是使暖流变本加厉。
“该死!”彻人咬了咬牙,他转头四顾,远远的看到一个可疑的身影敏捷隐没进来往的人群里。
卖面具的摊车围了一群孩子,彻人也被精美的猫脸面具吸引。
彻人踌躇着,他仿佛明白了过来,一个带着杀器纵横在疆场的阴翳中的忍者,实在不会把一个穷孩子的八个银钱放在眼里。他想了想,渐渐的摊开双手。
俄然,斗大的黑影从他的头顶上方落下,贰心头一动,向前跃出一步后仓猝哈腰蹲身,当场向前一滚,带着风声的一踢堪堪从他头顶扫过。
八枚银钱放在普通的期间不算是笔小数量了,但是在兵荒马乱的期间能买到的实在有限,食不充饥衣不蔽体的人实在太多,用一个馒头换一块金子都是能够的事。幸亏镇子离着雨忍村并不远,又是西北交通的要地,比起四周的村镇都繁华了很多,长街上人挨着人。
未成年人是不能喝酒的,这端方在日本和这个天下都是通用的。在彻人被棒球棍夺去生命的时候,他也才方才满二十岁,还未曾尝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