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凌晨,少女望着房内败放在桌上的两张相片,一张在木叶时和第七小组的合照,一张则是依某只燕子的自我志愿拍下的。
微微的偏过甚,浏海挡住了双眼的视野,颠末无数莫名的煎熬,只吐出一句“我走了。”
本来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时候仿佛比她所想的还要快上很多。
叹头畴昔才发明本该出任务去的某燕正呈现在客堂的暖炉里,说不上的诡异。
脚程不快不慢,似如那冰寒的浸礼对她形成不了任何影响。
“哟!星夜。”
曾经的她,是个唯有自我的红色死神,只为保存而杀人;
走下楼时,闻声有人唤着她的名字。
说话的语气感受就像是父亲对女儿的欣喜一样,令她无言以对。
激烈的水势足以腐蚀浅显的岩石,但少女却仍然挺直身背,好像她的心普通毫不摆荡。
是不是应当说些甚么才对?
“如何,筹算不说一声就分开吗?还真像你的风格。”苍燕无法的看着她像是要出远门的打扮“没想到时候过的这么快,你也已经长这么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