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暖用力，遥控回到了她的手里，在霍庭寒跟秦欢不解的目光下，她抬手把遥控砸到了电视机上面。

霍庭寒站在那儿，不晓得在想甚么，神采有些恍忽，又像是在放空。

装病。

宁暖把遥控递给了秦欢。

她承诺得这么快，也不消他操心机了。

她把本身当作受害者，又把本身当作施暴者。

谁不会呢。

宁暖看向霍庭寒，仿佛在看他的笑话。

秦欢低声说了一句“感谢”，手已经碰到了遥控器，但是宁暖却没有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