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穿戴机场的那一身衣服,只不过袖子挽了上去,领口也解开了三颗纽扣,眉头紧蹙,薄唇抿直,劈脸盖脸就是连续串的问话:“跑去哪了?电话不接?还关机?”
“说,阿谁女人在那里?”苏婠婠说着,就冲进了客堂。
苏婠婠仿佛不信。
茶几上放着一个医药箱,霍竞深说,“腿如何流血了?”
苏婠婠低头,公然脚脖子那有一大块固结的血渍。
到了跟前,霍竞深伸出大手握住她柔嫩的小腿肚,直接抬起,让她在中间坐下,脚则被放在了他的腿上。
霍竞深:“……”
“你去机场了。”霍竞深这话肯定。
苏婠婠冷哼,“长得那么像,骗谁呢,不是你儿子难不成是你外甥?”
“太太,您返来了?”刘婶端着一碗汤,从厨房走了出来。
一阵脚步声后,霍竞深呈现在了她充满怨念的视野中。
只见本来蓄势待发冲要过来的狼狗,刹时又和顺如猫的瘫了归去。
“干吗?”苏婠婠一脸警戒。
苏婠婠顿时蒙受打击。
霍竞深看着她,眼底有情感一瞬即逝,然后解释道,“他叫傅子炀,是我一个朋友的儿子,明天离家出走一小我跑上了飞机,刚好我返国,就带他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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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汪!”KO叫了一声,从地板上站了起来。
霍竞深眯眼,“……他不是我儿子。”
他将大行李箱推在客堂的一角,走到茶几旁坐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