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甚么!?”慕容令一脸的不成置信,就连身子都差点弹了起来。
被李诚这近乎恶棍的承认一搅,慕容令即使满腹气愤,却也再挑不出甚么不是,毕竟这类事于敌我两边而言,都是普通。反间、诽谤,自古以来都是屡见不鲜的谋算。
仿佛只是经历了辽阳大战的那么一点空档时候,辽东属国,就变得陌生了很多,乃至在现在,阳光亮艳下,仍然袒护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沉重,让人很不舒畅。
回到辽东属国,已经将近一个月的时候了,但是对于方才从广阳大战以及朝堂风波中而来的慕容令来讲,这一个月,却美满是在虚度。
慕容令阴沉着一张脸,半晌开口道:“既然已是阶下囚,还称呼甚么太守是想要热诚于我么?”
那李诚也更加惶恐,终究忍耐不住,请命亲身往险渎以观。而本身在三思以后,也调派了一百亲卫随行,一是庇护,二也是监督。
汉人并没有设想中的那样有能,慕容令在心中遗憾的同时,又有着一股莫名的欣喜和安抚。更何况此事毕竟是忠心之举,慕容令也就没有穷究。
慕容令有些不耐的扯了扯衣领,尽力相让这闷热的感受减轻一些。
“那就烦请世子做我手中的提线木偶,任我摆布,如何?”
这个猜想,跟着门口那人的躬身遁藏,暴露来者身形,终究被坐实:
并且在慕容令的心中,模糊已经有了一个,他底子没法信赖,却又恰好最能够是究竟的猜想。
“若只是反叛,天然无需担忧吴王殿下。但鄙人之运营,却在于……全部幽州!”
“高句丽啊……”
“为父亲鸣不平?”
不过该有的调侃,却还是不能少:“你等孱羸汉人在这辽东荒蛮地反叛,又何必父王亲身脱手?”
慕容令嘲笑一声,也不矫情,独自坐下:“好一手御动手腕。貌似众叛亲离,实则忠心无二,想来东边那些军将,也向来都在你的掌控当中吧?不过你别欢畅得太早,这等乌合之众,待我大燕天兵一至,都将作鸟兽散!你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堪堪逃得性命,到那高句丽去做一野人!”
对于慕容令来讲,便更是如此。
“少将军不必起火,小的也不劳您惦记,只是我家将主,让小的先来清个场,免得待会儿和少将军您畅聊之时,有甚么不太安妥的场面。”
李诚缓缓起家,掸了掸衣袍,淡然笑道:“既然世子殿下不信,那无妨与鄙人打个赌如何?”
这个达勃力,是这三百亲卫队的队长,但除了技艺尚能够外,的确一无是处!
但是现在,这类完整的未知,仿佛被人统统都被无形的大手操控于指掌之上,连到现在四周亲卫都一个也未曾发作声音,便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