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常闻言顿时大怒,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名妇人道:“你说谁是粗鄙之人?”
另一名妇人也笑道:“凝气大美满说出来好吓人哪!真不晓得为何银河大营为何招来你们这群废料,便是我家的看门狗都是金丹的修为,何况我家蜜斯两百年之前便已修整天仙,一个小小凝气也敢打我家蜜斯的主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还敢说我老!”赤练蛇妖尖叫了一声,身后庞大的蛇影对着肖澜当头落下!
肖澜闻言以手扶额,哭笑不得,心想你这不是煞气,清楚就是傻气,让人一句话就诳得暴露了本相,看来同美女打交道还是要本身这个白面小墨客出面。
肖澜一脸无辜道:“这位前辈,刚才您说这位红衣前辈二百年前便已修整天仙,比拟两位前辈年事也是不小,小子固然鄙人,却也晓得长幼有序,以是才尊称三位一声老奶奶,不知小子可曾说错了甚么吗?”
肖澜内心暗骂了一声倒霉,心想你不是说两百年前就已修整天仙吗?小爷干脆叫你一声老奶奶,倒要看看你如何说。
劈面那里是甚么仙子,清楚就是一只积年的赤练蛇精,也不知是天庭哪个大妖的家属,胆敢招惹她,真不晓得死字如何写的?干脆背过双手作壁上观,让这群小兔崽子们吃点亏也好让他们长点记性,盘算主张回营以后,不管有没有练习,都要加练一场重盾对抗。
肖澜被她吓了一大跳,暗叫一声:“乖乖!天庭如何另有女蛇妖?”内心迷惑碧波岛内里扼守的天兵,如何就能听任这女妖呈现?却还是谦恭有礼道:“这位前辈,还请矜持,小子不过戋戋一凝气,又对您老恭谨有加,为何要动这么大的肝火?”
看到肖澜等人一脸的猪哥相,跟从在红衣仙子身后的两名壮妇面色齐变,上前一步挡在红衣仙子面前齐声痛斥道:“大胆狂徒,你们胡说甚么?竟敢对我家蜜斯不敬!”
一名壮妇气哼哼道:“蜜斯多么高贵,岂能让这等粗鄙之人轻侮,如果被老爷晓得了如何了得?”
那妇人高低打量了朱大常一番,一翻白眼道:“一个不入流的小小凝气,却一身浓烈的煞气,一看就晓得不知坏过多少姓名,瞧你这架式,不消说也晓得准是个杀猪的,不是粗鄙之人还是甚么?”
一名妇人笑道:“我家蜜斯是在笑你不自量力,一个小小的凝气还想奉迎我家蜜斯,知不晓得蜜斯只要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你这蝼蚁一样的东西!”
“呦,一群土包子当中另有这么斑斓的小哥呀!”那红衣仙子捂着嘴笑道,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肖澜道:“不知这位小哥有何见教?”
肖澜甩了甩头,彬彬有礼道:“小生乃银河大营一介新兵,姓肖名澜年方二九,却也饱读诗书熟知礼节,刚才营中兄弟多有冲犯,小生代他们向仙子请罪,还望仙子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