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飞飞重重一点头,“好!”
回顾看,痛怨各有主,你若不说,那是恩是仇,我都不在乎。
屈林苑全不在乎,袁飞飞撇了撇嘴,转过甚不筹算理睬他。成果屈林苑干脆一屁股坐在袁飞飞身边。
这一套真誊写下,笔酣墨饱,势走龙蛇,巧密难言。
屈林苑身为大族以后,幼年得以拜得名师,加上他不像屈家大多数人,嗜商如命,他自小酷爱诗文,对书法也自有一套观点。
袁飞飞:“老爷会武功?”
屈林苑:“你、你晓得……你如何会晓得?”
“如何。”
袁飞飞:“那人在哪,上哪找他。”
屈林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小女人。
一首旧朝短诗跃然纸上,屈林苑搁笔收锋,面如清潭地看向袁飞飞。
屈林苑也不待袁飞飞回话,从袖口里摸出几个铜板,递给老夫。老夫擦擦手,把钱接过了。
“老爷的舌头被你们家谁割的。”
屈林苑点点头,拥戴道:“不错,的确久了些,你去瞧瞧他也好。”
袁飞飞正聚精会神地盯着笔山看,完整没有重视到屈林苑。
“谢大爷打赏!”他将阿谁耍猴的糖人从稻草垛子上摘下来,递给袁飞飞。
“你怎地总写张平的名字。”
路上他与袁飞飞闲谈。
“我欢畅,如何。”
袁飞飞沾沾墨,在两个“张平”中间的一个指甲大的小缝里写了个“袁飞飞”。
“你同老爷甚么时候熟谙的?”
屈林苑不看她,拿起桌上的纸,用心致志地看。袁飞飞伸手要枪,屈林苑把手举高,不让她碰到。
屈林苑笑道:“他待你可好?”
袁飞飞在街上左瞄瞄右看看,道:“我就喜好写老爷的名字。”
前面几步远处,屈林苑正闭着眼睛念读书经,他念一句,底下的学童点头晃脑地跟着念一句。
屈林苑:“……”
袁飞飞一胳膊拄在桌子上,打了个哈欠道:“不错哟。”
屈林苑笑了,道:“好好发言。”
“小公子,来来。”
可细心再一瞧,这些“张平”你中我有我中有你,交叉瓜代,相辅相成,莫名当中也有一股埋没的韵律,竟是少了哪个都不可。
袁飞飞含着糖人哈哈大笑。
袁飞飞一脸当真道:“裴芸住倡寮么?”
袁飞飞也不睬他,只道了一句——
屈林苑不语,换了一张纸,凝神落笔。
“不不,”屈林苑脑中混乱一片,词不达意。
屈林苑:“……试书。”
“不想。”
袁飞飞问道:“老太爷为啥把老爷送你们家去。”
他们接着赶路,袁飞飞把糖人拿在手里看了一会,然后放到嘴里好一通舔。
袁飞飞:“如何熟谙的?”
屈林苑路都走不动了,一副被雷劈了的神采,他看着袁飞飞,手脚颤栗道:“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