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礼节都是她比来恶补的,现在做来虽有些陌生,但不至于失礼。
袁璐吃过燕窝,想着下午就要见一见家里的管家和账房。
病中较弱可亲的小儿,醒来却用那双尽是讨厌和疏离的眼睛盯着她。真是再叫人寒心不过。
也难怪固然老太太看着不是个夺目强干的,国公府这么多年却能安安稳稳地走下来。
这那里是府中人传说的持重?清楚是胆儿小外向害臊的一个小女孩,连见了祖母都有些惊骇。
歇了一早晨,她没那么大火气了,被个四岁大的孩子气成那样,说来也有些丢人。
老国公没念过两年书,何况阿谁时候也不晓得两个孩子能不能赡养,就这么随便起了两个名字。
她换了身衣裳就去了老太太院子存候。
想到一样是好多天没见到的哥哥,澈哥儿抽泣了下,问:“那哥哥现在好了,我们是不是能够还像在外祖家一样一起睡啊?”
没想到这高大、高二不但活了下来,还成了国公府里的无能人。
老太太转头对孙嬷嬷道:“去把哥儿姐儿都叫来,一家子一起吃朝食。”
高明白胖不必,见着人还没说话就带着三分笑。高二高瘦面黑,沉默寡言,一手算盘倒是打的非常标致。
袁璐心头那团热火,一下子就被浇熄了。烟儿都不带冒的。
袁璐在他额头亲了亲,把他给亲笑了才走。
明显只四岁大孩子,看着也就比澈哥儿高小半个头,人也是生的白白胖胖的,却非要做出一番大人模样。袁璐懒得和他计算,只说:“既你好了,今后就尽管好还在府里,切莫再出去惹事了,晓得吗?”
泓哥儿拱手答“是”,退到了一旁。
花妈妈说老太太明天派了人来问过她的身材,袁璐心道这老太太看来又是要做和事老。
再看老太太和几个孩子的吃法,黄瓜和糖蒜倒是都不碰,就只夹肉吃。
他游移了下,答复道:“都好了,谢母亲体贴。”虽态度并不非常亲热,已经不敢再用明天那种违逆的态度跟她说话了。
十月的天已有些冷了,袁璐不想让他跟到院子里去,就在廊下牵着他说:“娘亲要去措置些事情,你呢就在祖母这里同哥哥姐姐一道玩,娘亲陪你一起用夕食。”
澈哥儿就昂首去看哥哥姐姐,姐姐还是像平时一样不说话,他哥哥明天看着也怪怪的。
袁璐睡到半夜起来吃了点东西,花妈妈给她又喂了药,两小我说了一会儿子话,她一觉睡到了第二每天光。
袁璐叹了口气:“对啊,总不能要求个个孩子都像澈哥儿。”
袁璐看他真哭了,就拿着帕子给他拭眼泪,“前几天哥哥不是病了吗?娘亲一向在照顾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