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给朕解释解释,淤塞疏浚的用度,为何如此之高?只是疏浚护城河的淤泥、枯叶,为何要破钞十万两白银?你所礼聘的劳力,每人劳作一天,为何就能领三两银子的报酬?”
“但大乾粮仓千疮百孔,赃官必定不止张兆虎一人!我大乾朝堂上的蛀虫,另有很多!朕现在给你们一个机遇,谁如果之前贪污了国库里的赋税,现在给朕站出来,一人做事一人当,朕只砍你一人的脑袋,并且追回贪污款项,这件事情便算告终……”
此时赵政端坐在烫金龙椅之上,眯着眼睛打量着文武百官的神情,看到他们一个个都像是惊弓之鸟,汗流浃背,赵政反而非常对劲。
此言一出,朝堂震惊!
沈科看着面前的帐本,顿时哑口无言,现在他面色如纸,盗汗扑簌簌的从额头滑落!
足足等了一炷香的时候,大殿上一片死寂!
“很好,你承认就好。”
车裂张兆虎以后,百姓无不鼓掌称快,而朝野高低,则是大家自危!
如此一来,即便是有赃官想要主动交代,却还是抱有幸运心机,不肯站出来。
见到张兆虎死光临头,还要搬出虞仲、虞幽兰这对父女来打单本身,赵政只感觉好笑,戏谑的说:
赵政冷声道:
想到这里,他干脆一拍龙案,趁热打铁的说:
“可如果让朕调查出来,而不是你们主动承认的话,那可不但是杀头这么简朴了,朕就要像对于张兆虎一样,处以车裂之刑,再满门抄斩,以后家中一应赋税,不管是不是贪污得来,全数充公!你们听懂了没有?”
赵政点点头,道:
“客岁皇城护城河淤塞疏浚一事,是由你卖力没错吧?”
“回禀陛下,护城河淤塞疏浚一事,确切是由臣卖力……”
赵政就是要通过张兆虎传达一个动静,那就是他惩办赃官贪吏的决计,是不容质疑的!
赵政要的就是这类威慑力,他持续说道:
以后猛地将龙案上一份帐本甩了下去,狠狠砸在沈科的脸上,厉声道:
赵政看似网开一面,给他们一个主动坦白的机遇,但是坦白以后,还是要追回赃款,并且杀头的。
百官们低着头不出声,乃至都不敢昂首看天子一眼。
张兆虎,没有白杀!
因为这申明,他这一招杀鸡儆猴,已经根基起到了感化。
“好!机遇朕已经给过你们了,是你们本身不要,既然如此,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朕早就说过,要严惩贪污!漕运总督张兆虎的了局,你们都已经看到了吧?这就是贪污的了局!即便是当朝的二品大员,朕该车裂,还是车裂!该抄家,还是抄家!”
“老奴遵旨!”
一番话说完,工部侍郎沈科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他两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朝着赵政叩首告饶,口中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