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剑猛地一划,在半空中带起一蓬血雨,他这把剑但是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曾经在雁门关外的疆场上刺破过北莽兵士的铠甲!
眼看着赵政的长剑又要抬起,这时州府的朱红色大门再度翻开,紧接着两排身穿盔甲、手持长枪的州府府兵列队而出,步队的中间簇拥着一名穿戴官袍的中年男人。
这两名侍卫也被赵政给震慑住了,一开端他们还觉得赵政只是个幼年气盛的贵公子,顶多也就是放几句狠话,恐吓恐吓他们罢了。
赵政眯着眼睛看畴昔,只见这中年男人气度不凡,他冷冷一笑,开门见山的问道:
“想灭我满门?挖我祖坟?就凭戋戋一个北凉刺史?”
“臭小子,你疯了?你敢杀州府的人,信不信我家刺史灭你满门!再掘了你的祖坟,挫骨扬灰!”
“能死在我的手上,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光荣!”
跟着寒光闪过,一颗头颅高高飞起!
那被踹飞的侍卫笑得尤其放肆,一脸不屑的指着赵政道:
而初露锋芒的赵政则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淡定至极的用衣服的下摆擦了擦剑上的鲜血,对着那具没有脑袋的尸身说了句:
骑在顿时的赵政也不废话,铮的一声拔出腰间佩剑,带起一抹寒光,指着这群侍卫沉声道:
赵政端坐在顿时,一脸的安闲淡定,戏谑道:
那群侍卫压根不把赵政放在眼里,看他穿戴绫罗绸缎,骑着高头大马,还觉得他不过是北凉哪户富商家里的公子哥。
“我现在给你们两条路走,要么出来把北凉刺史给我找出来,要么——死!”
赵政冷冷一笑,沉声道:
“荒唐!刺史大人日理万机,政务繁忙,岂会等闲露面?本官乃是北凉左司马冯康,乃是堂堂正六品的朝廷命官!无知小儿,还不速速上马给本官施礼!”
并且是杀人不眨眼,手起剑落就是一颗人头!
三个数倒数结束,赵政也不废话,长剑一挥,又当场砍死了第三名侍卫。
但是看到这一幕,一旁的三宝寺人倒是连连点头,低声道:
眼看着瘦骨嶙峋的母亲被那州府侍卫打翻在地,脸上、身上不断的挨棍子,怀中的两个孩子滚在一旁,倒在地上还是昏倒不醒,赵政顿时勃然大怒,策马扬鞭朝着那侍卫冲去。
“先打他三百杀威棒再说!”
那几个侍卫仍然拒不共同,此中一个身材高大的侍卫大声的说:
一声吼怒,烈马冲到了侍卫的面前,抬起马蹄,一脚将侍卫踹出去老远。
赵政一人面对他们五六人,倒是凛然不惧,嘲笑道:
说罢带血的剑尖儿指向其他几位侍卫,缓缓说道:
见到府兵和这位中年男人出来,剩下两名侍卫终究松了口气,赶紧汗流浃背的躲到前面,寻求此人的庇护。
寒光闪过,这侍卫一样人头落地!
话音未落,州府的朱漆大门再度翻开,一时候四五名侍卫从内里鱼贯而出,齐齐把赵政给围在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