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第一个听的人，可愿赐名？”

“问君能有多少愁？好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杨陌吟完最后一句，回到了坐位上。

“就连燕国的沈墨卿先生听了，怕也要自叹弗如。”

“他身边有一名美姬，唤作虞姬。”

李菲菲噗嗤一笑：“杨公子还真有些敬爱呢。”

这杨陌仿佛也没有青楼圈里传的那么没有才调。

“就是燕国侵犯了大宁的故都。大宁的百姓哪个不悔恨燕国？”

她站起家缓缓在房中踱步，口中几次念着：“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红颜改。”

一曲结束，李菲菲将琵琶横置。

“公子如偶然候来随州，可必然要来找菲菲。”李菲菲密意地望着杨陌。

“杨公子？”

“但虞姬不肯分开，为了不拖累项羽，拔剑自刎。”

杨陌眯了眯眼看着李菲菲，俄然他笑了起来：“菲菲女人，竟然信赖这类话。”

“不过，看起来公子对大宁也是赤胆忠心啊。”

杨陌摆摆手：“无妨。这本来就是动人至深的故事。”

李菲菲再次坐下，展开一张纸，提笔将刚才杨陌吟诵的词写了下来。

杨陌那里晓得甚么填词？如果接下这个活，真的是要出丑了。

杨陌神采和缓了一些：“我对朝廷谈不上忠心。我是不幸大宁的百姓。”

杨陌微微一笑：“是一本叫《史记》的上古册本。之前在机遇偶合之下得以一窥。”

杨陌被李菲菲说得脸一下红了，还向来没有人说过他敬爱。

杨陌点点头：“传闻在上古期间，有一神将名曰项羽。”

李菲菲掩嘴轻笑：“公子真是谦善。”

李菲菲长叹一声：“公子，本来是和你议论诗词歌赋的，如何就聊起这么沉重的话题了？”

这与之前传闻的可不一样啊，不是说杨陌全无才调吗？

“传闻河怪都会守着宝贝，公子杀了河怪可获得甚么宝贝？菲菲非常猎奇。”李菲菲眨巴着大眼睛盯着杨陌。

李菲菲自认熟读诗书，却未曾听过虞美人的典故。

杜伏山瞪着牛眼，满脸等候地看着杨陌问：“咋……咋样？”

或许杨陌在填词方面真的没有甚么才调吧。

杨陌感喟一声：“曲调哀婉哀伤，令人动容。”

“杨公子，曲名既然有了，是否能够再为菲菲填一下词？”

李菲菲听了第一句，感觉有一些平平。

“女人，你没事吧？”

“项羽交战疆场，无往倒霉，但他碰到了一个更强的敌手。”

说罢杨陌感觉天气已不早，便起家与李菲菲告别。

李菲菲悄悄点头：“此曲乃我新作，还未有曲名。”

她眉头微皱：“虞美人？可有出处？”

李菲菲把杨陌送到屋子门口，她俄然想起甚么事普通地问：“呀，聊了这么久，另有件事情忘了问公子呢。”

说罢她羞怯一笑：“让公子见笑了。”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顾月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