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蹲下，短裙上面的一双明白腿就露了出来。汗湿的丝质袜紧紧地贴在白净的肌肤上，好一片昏黄的春光。

“笑不笑？”

凌枫笑着说道：“归正暑期你带的班就要毕业了，带毕业班是很累的，我不想你那么累嘛。另有，你在神女中学能有甚么生长？民族小学变成茉莉小学，它将是一所慈悲小学，一些没钱读书的孩子，乃至是没有父母的孤儿都能够在内里解释优良的教诲。你带领着茉莉小学，不更成心义吗？”

换做是之前，凌枫必定会这么干，与她口花花舌花花，玩点含混的游戏，占点便宜吃点豆腐甚么的，但这段时候他却没有那份表情了。他需求时候来修复贰心中的伤口。

“你承诺了吗？”凌枫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