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乖,一会儿把你那玉牌给为夫瞧瞧开开眼界。”
只是,那块玉牌上面沾满了他灵盗窟高低几百人的鲜血。
“娘子的宏伟,为夫已经见地过了。”无双瞟了眼易君念的下三路,干笑道:“娘子无需带我重温,我印象深切着呢!”
易君念:“……”
他晃闲逛悠的进了隔壁的房间,反手落下门栓,关上窗户,这才走到床边放松的倒了下去。
“你闹够了没有?”易君念不成思议的盯着无双,“你看清楚了,我是男人,男人!你跟个男人黏黏糊糊的娘子夫君的,你不恶心吗,不别扭吗?”
“你去死吧!”易君念黑着脸回身,迈开大长腿几步进了屋子,砰地一声将无双给关在了门外。
无双又委曲了,看着易君念一本端庄的道:“娘子冤枉我了,我如何能够拿对于别人的那一套来对于你呢?你在我内心,是独一无二的大美人!”
无双:“……”
“没如何,就是有点猎奇。”无双笑了笑,道:“你说,连一个丫环的玉牌都能这么精美,那主子的能长甚么样?”
他看了眼那房门,摇了点头,视野落在本技艺中的玉牌上。
“人家是匪贼头子嘛,餐风露宿食不充饥的,当然没见过世面了,那里抵得上娘子博彩多学?”
无双悲伤,无双委曲。
如许的玉牌,本技艺里另有一块,材质比之这个不知要精彩多少。
“哦,对了。”无双似笑非笑的看着易君念,道:“干了这么多年匪贼,独一一次例外退货,就是送回了我敬爱的大美人娘子!”
这个不知检点的登徒子,看他刚才三言两语便让女子脸红心跳,就晓得不是个甚么好东西。
易君念咬牙,“你听不懂我的话是吗?我说了,我不是女人!”
“金花小美人,能不能找到玉牌,就看你本身的造化了,可不能说我心狠……”
他盯着镜子里那具属于女人的身材,有些愣然的入迷。
易君念:“……”
“……”
无双挑眉,“那你也有了?”
做了这么多年的男人,骗过了统统人,偶尔,连本身都骗畴昔了。但是,唯有每次换衣裳看到这具身材的时候,他才非常清楚的认识到,本身,是个地隧道道的女人。
“别拿从别人身上扒下来的东西来恶心我,还是个这么不下台面的玩意儿。”
她笑着重新裹上那一层层的裹胸,一点一点的把本身从一个波澜澎湃的女人变成一个爷们。
他忍不住嘀咕道:“刚才还在夸大本身是个铁骨铮铮的爷们,这会儿就傲娇的跟甚么似得,还炸毛!”
“是是是,听懂了,娘子不是女人,娘子是铁骨铮铮的爷们。”无双奉迎的笑了笑,上去踮起脚尖摸了摸易君念的头,道:“好了好了,娘子别活力,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