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事事如她心愿,随叫随到、千依百顺这类事情绝对不能产生。
“公子莫要如此讽刺月奴……”月奴的脸一下就红了,忸捏的低下头,“我就只要留在公子身边照顾服侍,此生再无他念。只求公子莫要嫌弃,别把月奴赶走就行。”
“这么说,我现在已是七品官了?”薛绍笑道,“李仙缘,你这个九品小司历,去给我添杯茶来!”
“不。你先用饭去,稍后我自有安排。”
公主病,得治!
薛绍听完就下认识的看向月奴的一双黄金豆割的长腿,怪不得长得又直又长浑圆紧绷的一丝肥肉也没有,她的一身工夫约莫有七成是练在腿上了。至于那套达摩剑法例是早就只识过了,凌厉!
“是,公子!”月奴欣然应诺。
月奴噗哧就笑了。
薛绍能把“烧尾宴”办成一个甚么模样,意义可就深远去了。以往的薛绍固然名声在外,但糊口的圈子大多限于贵族与欢场,交友所涉不过是一些个膏梁后辈、纨绔二代,再不就是风月欢场上的一些老鸨龟奴、妓子嫖客,最多另有几个附庸风雅矫饰诗琴的风骚墨客。
烧尾宴将要请哪些人,这还真是内有文章,极有讲究。这是薛绍步入宦途以后的第一次结分缘、铺门路,也就相称因而谋联盟、找背景、选阵营,对今后平生的宦途都将产生极其严峻的影响。
薛绍呵呵的笑,“月奴,暗里里不必如此生分。从速拿碗来!这鸡汤但是真香,我饿了!”
精确的说,是一女子一寺人。
“是,公子!”
“那是何意?”
薛绍笑着点了点头,“容我考虑。”
现在但是非常期间,前太子李贤方才被放逐,新太子李显入主东宫不到半年。武则天志在高远峥嵘已露,朝堂之上呈现了很多的权力真空合法用人之际,宦海之上风云变幻暗潮澎湃,机遇与危急同在!
“公子,那不是昨日宫中派来的寺人与使儿么?”月奴道。
“来,一起吃。”薛绍练完了八段景,恰好吃早餐的点,闻到香味不由得食指大动。
“我……”毕竟是个未曾出阁的女人家,月奴不知如何开口了。
“少林武僧?”薛绍不由得有些猎奇,因而问道:“少林的工夫大多是阳刚一起,你一介小女子是如何修炼的?他都教了你一些甚么工夫?”
至此月奴心中已算明白,公子急于分开李仙缘家里,清楚就是要躲着承平公主!
“我饱了。”薛绍有点不顾男神形象的拍着肚子打了个嗝,“剩下的鸡汤全归你,把它吃光!”
“难怪承平公主的头上金钗,都被你信手拈来了。”薛绍打趣的笑道,“月奴,你若去做个女飞贼,这天底下能逮到你的人恐怕未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