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想了想，说，没人晓得他是那里人，因为他是个疯子，也是个哑巴，不会说话。

钟东山走过来，问，哥，如何了？

哎呀，迷眼了。钟东山叫了一声，右眼眯缝着，想用右手去搓揉。

钟东山两眼看着哥哥，问，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要搞钢厂了？

这时，有一名村民走过来。钟东方向前打了个号召，问，刚才阿谁疯老头去哪儿了？

钟东方转过脸，对三弟说，东山，你说怪不怪啊，我就觉着阿谁疯子吧，仿佛在梦里见过，我想再看看他到底长个甚么样，看看是不是和我梦见的阿谁老头长一个样，就那么一会工夫，就不见人了，你说怪不怪？

钟东方找一根树枝，拨了拨纸灰，确认没有火星了，就说，好了，跟爷爷奶奶磕个头。

钟东山颇感诧异：啊？不会吧？哪那么巧啊？这也有点太玄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