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王标神态黯然的叹道,“情之一字,害人非浅啊!映红她是天山上的雪莲,我怕误了她平生啊!”
可贵在这大隋另有这么一个专情、豪宕的男人,如若他不是漕帮少帮主,杨笑倒真的情愿与他结为存亡之交!
“哦!”杨笑惊奇地问道:“有甚么干系?”
看着他眉宇间模糊然显出一丝情愁,杨笑心中明白了,这丫的想必是难以健忘那陈硕真!
“我做事向来光亮磊落!”王标豪气冲六合笑道,“男人汗大丈夫敢作敢当,如如果我做的,我决不会否定!”
“好!”杨笑击打着茶桌,大声地笑道,“与你说话确切畅快,我的气度也被你这股豪放给影响了!”
又谈到“共营丝绸之路”!莫非真的那么赢利,还是另有目标?杨笑端起香茗悄悄地啜了一口深思着。
“呵呵!”杨笑笑道,“看来你还是忘不了我俩的赌约!”
杨笑叹了叹口气道:“对我弹是没有机遇了,我现在是无官一身轻哪……”
“我明白了!”杨笑叹道,“你还是想跟我比,你念念不忘打败我,就是为了证明给死去的陈硕真看,给活着的柳映红看!”
“你现在有了柳映红,你还想着陈硕真?”杨笑打趣地笑道,“你就不怕柳映红妒忌?”
王标回过甚来,和顺地笑道:“映红!在没有解下这承担之前,我只当你是我的mm!”
“别人不知,我王标岂会不知?”王标正色隧道,“是非成败我们先且非论,落峡谷以一敌五那是多么豪气!”
琵琶声中较着地透出一股杀气!
听他说到这里,王标、柳映红二人不由自主地对了一眼,俱从对方的神态中看出了惊奇。
“哦!”杨笑歪着头,眯缝着眼睛看着他,“你这么正视我?”
王标还是神态自如地拎壶冲茶,淡淡地笑道:“杨兄弟此言差矣,我晓得你话里的意义,你可曾想到五年前漕运未通,何来偷梁换柱!”
“感谢嘉奖!”杨笑哈哈大笑,“先不说我的,你本日如何把船开到洛阳来了?”
二人说话间,舫船悄悄地使过望江楼。
柳映红看了他一眼,又转到窗外,洁白的素手重捋着耳边吹散的几丝乱发,然后漫不经心肠道:“映红才学甚疏,如若要说饱学之才女,当数吏部尚书徐二蜜斯,映红传闻徐二蜜斯四岁诵《论语》、八岁作《拟小山篇》……”
寄意三十三天的望江楼,这几天没了董香芸显得有些冷僻了,那幅吊挂在望江楼顶的春联还是顶风飘展!
杨笑想到这里,嘿嘿笑道:“王少帮主,你们不会再玩一出‘偷梁换柱’的把戏?”
“好!”王标大声笑道,“为了公允起见,你只要找到四百万税银,算你赢了!”
“是么?”杨笑嘲笑道,“四百万税银,我能查到一次,也能够查到第二次,你既然这么喜好跟我赌,那么在这剩下的两天,我便跟你赌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