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琦松了口气，心道还好没把佛像也请走，便道：“那好，我道个歉取给你……”

苏琦不明以是，但也没禁止杜青行动。

看看经籍佛像，杜青心中一动，说道：“苏姨，不如我来。”

功德眼一开，杜青面前顿时一阵金光闪动，便由下往上瞧去：蒲团，金字五；花幔，八；木鱼十三，木槌一；青铜铃二十五；念珠颗颗包含三功德，合在一起更高，达到三六五；经籍四五七；青铜烛台各为七八，青铜炉则为一三五；青铜钟四四，钟槌一，青铜磬四零，磬槌一；拂子四八，快意四六……

想及哈腰时功德碑的震惊，杜青心中不免嘀咕起来……功德碑，你这是让我傲娇的节拍啊……

下车后，与出门驱逐的家中白叟点点头，苏琦便道：“杜青小舒，走吧，先去佛堂。”

苏琦眼睁睁看着杜青哈腰，眼睁睁看着佛像跌落，大脑先是一空，然后无数释家传说就涌上心头，神采就变更起来，从惶恐失措变成欣喜无穷，然后道：“杜大师，今后您叫我苏琦就好，苏姨我当不起……”

眼神落到金塔上面，杜青只觉眼睛都有些花。

五彩大盘五，青花梅瓶七，粉彩小碗九……

“嗯，我看看……”

“龙涎香传闻过么？麝香传闻过么？”

说着间，三人走进佛堂。

“甚么嘛？一点香也值得你说道？”

“沉香，我风俗了每天一炉沉香。厥后不管我在不在，家里人也风俗了点一炉。你要喜好，带点归去……”

“嘿，我也不想说道。关头是听这话就晓得你是真不懂啊，好东西给了你也是黄金当废铜。两个题目，晓得香分几种么？晓得苏姨这沉香甚么价位么？”

腰刚弯下，忽觉认识空间功德碑一个震惊，耳边就传来咕咚一声。

“咝，苏姨，真这么贵？”舒心满脸猎奇。

粉彩小碗，青花梅瓶，五彩大盘，七宝金塔，玉拂子，玉快意，青铜钟，青铜磬，宣德炉，并与宣德炉仿佛一体而生的青铜烛台，一百零八颗紫檀念珠，仿佛同体而出的木鱼木槌，包浆稠密的青铜铃，貌似宋刻本的净土宗第一底子经……

所谓一流佛主二流仙，三流天子四流官，上九流中，佛的职位自是至高无上的，但只是几尊泥塑，天然当不起将来帝皇一礼。

同理，阿弥陀佛是与释迦如来平起平坐不分高低的，但这只是一尊私家佛堂供奉之像。

更低的第三层供桌，四件如出一辙的五彩大盘顺次排开，盘内则是叠成品字形的鲜果。

一行人，两辆车，中午路过青州随便吃了点盒饭，下午三点多终究到达陈青松故乡……冀北冀南交界处的一个偏僻山村。

供奉之物不成擅动，不然非常不敬。若非事关陈雪性命，直到老死，苏琦都不会取走五层供桌上的任何东西，只会增加，净水鲜花鲜果改换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