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点头不语,陈雪妃笑眯眯道:
作为讲究意境的古琴而言,沐浴焚香,净手埋头,是吹奏序曲,再有三两知音,便算齐活儿。
舒心袅袅消逝,陈雪妃第一时候就上来抱住杜青胳膊,仰脸笑着,就不说话。
“这琴如果让古琴大师见到听到,哪怕打家劫舍也要抢呢。”
杜青一怔,却见陈雪妃玉手已经探入他胸前,俏脸潮红,呼吸短促,悄悄咬着他半边耳朵,当真有逆袭的趋势。
“这些你都会?失敬失敬,本来还是才女……”
杜青心中一动,将古筝放到一边,换上洗心琴。
“今后不准再如许操琴,起码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弹奏这首曲子。哼哼,你如果在青云寺来上这一首,说不定性空大师都想出家……”
有这么夸大?
杜青天然点头,心道难怪前次苏琦如何那么巧等在这儿呢,这么说杨正武一家也在这儿住?
琴声一转,诸般回想却变成昨夜的各种细节,就连各种纤细的声音都表示出来,惟妙惟肖,逼真之极。
这事确切有些离谱,直接将暮秋弹成春季了,连猫狗都忍不住了;来岁初秋,乱世嘉园说不定会迎来一波小宝宝出世的**。
“没,我们只是聊明天别墅产生的事情,重点描述你大发神能力挽狂澜的过程。不过女人的直觉比你的神通短长多了,舒心姐最后一句语气很必定呢。”陈雪妃没心没肺笑着:
女人的友情老是来得莫名其妙,没法捉摸。
琴音传来,陈雪妃恍然一怔,便痴迷了,心神不由自主回想起了解杜青的颠末。
上车,燃烧,车子融天玄色。
泊车场,陈雪妃开来的宝马物归原主,舒心接过她扔来的钥匙,笑道:
“有事打电话。”杜青加了一句。
“当然。”
绵软触感传来,再看非支流貌似天真的笑容,杜青摸摸脸颊,微微皱眉,九成九男人希冀的功德,如何他总有种负罪感呢?
“先去我家转转?常日一家都住这儿的,夏天赋搬去北山别墅。”
斯须,杜青一曲结束,不由一笑,自发弹得还不错,起码将陈雪妃跟他之间的点滴都吹奏出来了。只是后半段的意境不能算《凤求凰》,只能说是《凤与凰》,有点交颈鸳鸯你侬我侬的意味……
听着车外此起彼伏的老猫惨痛叫声,另有各种狗的嘶鸣,杜青不由想起临走时陈雪妃的叮咛。
三声无量清闲,心静;变异沉香天然逸散,弥散开来,便是焚香;御风尘扫过,轻风起处,纵是琴室都已干净无尘,何况杜青本身,可算沐浴净手……
一顿饭下来,杜青老是有些忐忑,难以畅怀,两女倒是相称舒畅,天南地北聊着,仿佛多年闺蜜。
舒心漫不经心说道:
不过其间有陈雪妃,正合适一样曲目,天然便是先前她吹奏过的《凤求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