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翻红浪,策马扬鞭,低语轻吟,满室春意……
穿好衣服,看看仍然如小猪一样熟睡的舒心,杜青微微一笑,拉好混乱的被子,额头一吻,留下一张便条,出门而去。
木雅居一片乌黑,舒心还没返来。杜青看看时候,十一点整,十二点才是她放工时候。
被褥又自狠恶颤抖起来,未几,舒心就举手认输:
“呃,她不一贯是跟她mm一起行动的么?”
很久,舒心一声尖叫,双眸紧闭,满脸红晕,香汗淋漓,抓住床单的玉手捏紧,松开,再捏紧……
“嗯,跟手镯法度一样,合在掌心,集合重视力……”
“甚么啊,姐还矜持着呢,谁跟你老夫老妻。”
调转车头,直赴省台。
“小妖你来开车,我有点事跟张教员说。”
嗅着动听心神的沉香味,张教员眼中一丝慌色闪过,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才好:
杜青一昂首,立时怔住,怦然心动。
手机响起,水小巧发来短信,说快意如玉都喜好绿翠,也让丫头打电话问了左青梅,她跟张教员也是一样。
“先是二中,接上你的张教员。”
“哼,这么点东西就想哄我?还差得远呢。咦,不对啊,雪妃真被你上手了?”
“我不可了,姐投降了……”
斯须,看着灯光下指间碧绿通透荧光闪闪的指环,舒心心对劲足间倒是一声长叹:
细心一听,倒是“杜神棍……你坏死了……咬死你……叫姐”,杜青哑然发笑,从胶葛的胳膊秀腿中脱身出来。
“啊,杜工,你出错了,这话也说的出来?”
舒心小狗一样在杜青身上嗅了几次,可惜,除了淡雅纯粹的沉香味,哪能嗅出别的味道。
急剧喘气中,舒大明星踢着小脚,星眸半睁:
深深吸了口气,杜青道:
“杜青,你如何在这儿?”
电视还放着,画面闪动中尽力揭示本身的存在,可惜,现在谁顾得上它?
“上车……”杜青拉开车门,殷勤道。
杜青微微点头,别的也就罢了,但这么点玻璃种帝王满绿的料子可不敷用,得尽快去趟都城扫荡一下库存,然后将原石解成明料,再换些现金去南边几个翡翠城。
斯须,手机再响,高山短信道三块翡翠都已解出,一块玻璃种帝王满绿,一百六十三克,两块玻璃种飘绿,一块半斤,一块十三斤。
翻开电视,复又从冷藏小冰箱取出一瓶红酒,两只高脚杯,倒上半杯,舒心就依着床上靠背渐渐品起来,不时再看看磨砂玻璃门后模糊可见的身影,仿佛那是绝好的下酒菜,眼眸不知不觉有些迷离。
“这话问你才对吧?来就来,谁怕谁啊,姐下午才上班……”
“来接你啊……”
上车,走人,宝马天然扔在车库。